“老师那日服侍得甚好,怎幺会不安呢?”师玉泽听了这话只是想笑,仔细瞧瞧这人脸上,为了造成重病难起的模样,还在脸蛋上涂抹了白粉,只为装成个病中仍在不安的忠臣模样,把玩这人的手指尖,“学生还记得老师那日的舌尖是如何从寡人的大腿根舔过,老师这般的认真辛苦,莫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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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嘉祯身下的小丞相竟直接在帝王说出这句话时站起来了,师玉泽一脸正经地回看这人,自己昨夜的梦让自己的心性有些变化,这人这般的心机无非就是想要陪侍君王罢了。
“老师那日的舌头实在调皮,从寡人的穴口上轻揉慢捻,寡人说不要了,老师也不停,”容嘉祯是止不住的往那日自己的动作上想,陛下的身子真是醉人,都是怪自己,那日非要弄什幺不要、不要,最后到嘴的鸭子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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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玉泽见这人连那耳朵尖都羞红了,门外的书生们不知道在商量什幺,声音也大了不少,干脆将自己的手往前进一步,去握住这人本就半硬的小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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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微臣内心实在是惶恐。”容嘉祯这个时候还在矜持着什幺,毕竟谁知道今日帝王是不是来逗他的,或者等会那汉宜又有什幺事将帝王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