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从海平面略过,奔疾至天际尽头时似乎嘹亮地呼鸣了一声。穿过海岛自由奔放的参天丛林,在被融化吸收大半之后终于有一丁点顺着西来的海风,轻轻地撞击在矗立在高高岩壁城堡上的二楼窗户上。

格尼尔小姐冷漠地起身,拉上帘子,隔绝了少年不安分的心。

莱斯有点遗憾但此刻他正处于一个兴奋的状态,小小的失望改变不了什幺。他右手握着的笔在面前的画布上添上最后一线色彩,因为过于激动的情绪,他的手甚至有点在抖但长时间的训练和失败在这一刻终于发挥了作用。他右手稳固地将笔搁置在旁,目光在完成的油画上一扫然后站了起来。

“格尼尔小姐,我完成了。”

——

如果说这世上有人能不经同意擅自闯入男人的房间,并且不会立刻被一脚踹上脑门的,只有面前这个茫然地背着手站在桌子前的少年了。

黑色西装的管家先生在得到少爷的默许后悄悄地退出房间,临走前贴心地关上了房门。两边的书柜上一排排标着各种国家语言的文笔,书很多,柜子也很厚,旁边还摆放着几件不知名的漂亮古董。但即使如此,这个宽敞明亮的房间内仍然空阔地可以举办一个小型宴会。

少年站在桌子前,有些别扭的拧了拧鼻子。他感觉自己有点像被叫到主任办公室接受批评的顽劣学生,而书桌后面的男人则是随时会屏起脸说出严厉的教训词的老师。但是这明明是他自己进来的,而且主人也不会说那些奇怪的话,所以他完全没有理由像个受训的孩子一样呆站着。

他想定了主意。

“主人我——”

“莱斯。”男人平静地说道,扭头看了下墙上如果〖】..的摆钟。指针的震动发出轻微而富有韵律的音调,他看了两眼,道:“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

少年的脸一下子红了。

“我,呃,我…..我很抱歉。”他沮丧地低下了脑袋。

“那幺,我不打扰你了。”他说完就要走。不过男人的声音首先到达。

“发生什幺事了幺?”

“你突然跑过来,是发生了什幺幺?”

“我……”少年搓着放在身后的手,迟疑片刻,还是乖乖地把东西拿了出来。

“我把画画好了。”他展开画布,上面正是他这一个多月都在努力的作品。这幅画本来是摆放在凯撒的小画室里的,但是那天莱斯不小心将笔尖的颜料泼了一点上去。凯撒并没有生气,他不会为这种不小心的失误而生气,但是他对莱斯学习了几个月未然没有进展的画技感到很失望。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得太出来,他只是淡淡道:“也许你不适合画画,我会让格尼尔小姐先不要教你了。”

在最初的如释重负后少年渐渐感到一种沉重的压力,无形的罪恶感压得他心里闷闷的,一个星期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请求格尼尔小姐教他再次画画了,而他所模仿的对象,就是这副被他毁了的画。

而现在,他终于成功了!

“主人!”他露出大大的笑容,金色的长发被一根发圈束在脑袋后面,水蓝色的衬衫上还沾染着一点油腻的颜料。

从男人的眼光来看,这副单纯模仿的画和他的原着仍然有着很大的差距,想必格尼尔小姐也知道这一点,但对于一个才学了油画不到半年的初学者来说,他已经很努力,并且极具天赋了。

“主人!”

凯撒的目光在画上扫过。

“不错。”

“真的幺?!”他笑得更开心了。

“嗯。”他看向少年,温和地问:“所以你跑过来,是来向我索求奖励幺?”

“额不……”莱斯卡住了:“我没有……”但是不可否认的,他的确非常努力了。

一般来说,努力之后做出成果后是可以得到一点点回报的啊。电影里都是这幺演的。

男人在少年纠结的脸上瞧了瞧,慢悠悠地站起来,在少年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发应前迅速地将他拦腰抱到一旁的沙发上。他脱下少年裤子的动作太顺手了,简直可以用不费吹灰之力来形容。莱斯才想起来他应该对此拒绝(哪怕那是无用功),他灰色的四角内裤都连着短裤被拉了下来松松地挂在膝盖下。而他的两条腿被手掌扳来,大腿中央柔嫩的肌肤落入略微粗糙的手掌,凯撒稍稍用了下力,一个完整的“莱斯二号”就出现在了温暖潮湿的空气里。

“不,等啊……”少年推却了两下,忽然猛地腰部一跳。

男人低下头,用一种不容置喙的速度和方式张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

莱斯颤颤巍巍地低下头,被玩弄地剔除了毛发的yīn_hù间,一张熟悉的英俊的脸庞正埋在其中。他的舌尖抵在粉色的ròu_gùn上,ròu_gùn很快泛着水光,而单薄的嘴唇正一寸寸地吞着这根逐渐胀大的东西,最终侵入到了根部。

这个场景实在太过淫秽,少年兴奋地挺起了腰部。

“……主主人。”

哦上帝,莱斯悲伤地发现随着自己的颤音他的性器在男人的口中跃动了一下,而更加紧密的包裹和吸吮让他的“好兄弟”更加激动,更加激情焕发了。

被主人服侍这个事实似乎比这件事本身还要来的刺激,只是不小心低头看一下这个景象他就感到一阵难以压抑的冲动从他的下体传来,他眯着眼睛,想象了一下自己爆发在主人嘴里的画面……

哦他一定会被主人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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