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桓遭到树的暗算出了丑,颇想直接灰飞烟灭。他尴尬地爬起来倚着树根坐了,脚踝似乎有轻微的扭伤,需要正一下。
右手伸出来却是把他吓了一跳,手心破了一个大洞,血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原来是跌倒时被尖利的石头划破了,他居然没觉出疼来。
筮情神色一变,蹲下来拿出酒和纱布给他消毒包扎。
严殊浅也皱起眉头:“小桓,你走路倒是看着点啊。真能让人c,ao心。”
“……”严桓无语。要不是她在那里拿他寻开心,他会心神不宁没注意到脚下吗。看到筮情已经拔开瓶塞要往他手心倒酒了,严桓连忙抽回手:“我自己来。我有药。”
筮情这才想起来,他一碰酒就要醉。不过,他又想到,消毒这点剂量,应该不至于吧。
严桓从身上摸了半天,神色越来越尴尬,他忘了带药了——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我,我去找水洗一洗。”他扶着树干打算站起来,却被筮情按住了肩膀。
“别去了,水源很远。先把血止住,不会用很多酒j-i,ng的。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严桓不再反对了,本来就是进来找戒指的,戒指的影儿还没捞着一个,他却在这里不断添麻烦。但他心里,对戒指一事并不怎么在意,其实很多事他都没兴趣,只不过筮情需要,他才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