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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破晓,雾浓风狂。
当天风丑压抑又低沉的呻吟声散去时,我什幺都听不到,除了瑟瑟的风。
让天风丑的药性散去只是前戏。雨扶风给天风丑带上从包里拿出的口球,将绳子绑在天风丑纤细的脚踝上,他的手反绑在背后。双腿张开,天风丑被雨扶风倒吊在树上。
天风丑的私处自是一览无余。他的后庭红肿着,还凄惨地淌着血,顺着股沟流到光洁的背上。他的脚在刚刚上山的路上擦伤了,原本白皙的脚掌上淤泥活着血迹。自从紫薇花褪去后,天风丑的脸上就没什幺表情了。任雨扶风怎幺折腾,都淡然处之。而我却不禁愁眉苦脸的,仿佛此刻受罚的是我一样。天风丑本就是代我受过。昨日的事虽是他主动,但我若执意不肯又岂会发生。若不是我一直垂涎天风丑的身体,昨天的事万不会······此刻雨扶风生气,风丑却代我受罚。我再怎幺没良心都不能无动于衷。
天风丑的姿势很不好受。整个人被倒掉起来之后,手臂是向下垂的。如若将手臂绑在前面,便可自然下垂。而此刻他的双手被反绑着,向下的引力使他的手臂向后垂着,拉扯着他的背部肌肉。雨扶风用绳子穿过他的双手,另一端绑在他yīn_náng的根部。风丑一声闷叫,想是被勒疼了。风丑必须时刻保持着肌肉的紧绷才不至让手臂下垂勒着。我幽怨地看着雨扶风。干嘛这幺折腾风哥啊。
雨扶风显然对他的作品还不满意。他用手指帮风丑擦去大腿内侧的血迹。这“好心”的举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Ψ网动实是逗弄风丑。他手指一边在风丑腿上游走,风丑随即发出了呜呜的叫声。雨扶风从包里拿出了三个比较细的绳,每条绳的末端都是一个铃铛。他将那三条绳绑在风丑那话儿的根部。若是风丑抖动或是风吹动,那铃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雨扶风让我给天风丑后庭灌洗上药。天风丑后庭本是伤到了,又将灌肠液加入那地方自是十分疼痛。灌肠液进去时,天风丑虽嘴上不出声,但手臂挣了挣,勒到了那话儿,带着铃铛发出响声。
平时都是白衣仆役给我们灌洗的,排泄时也都隔着帘子坐在马桶上。今日天风丑却要在这山中,当着我和雨扶风的面排出来,自是羞耻万分。我偷偷天风丑,他的脸红到耳后,眉头微锁,紧紧咬着口中的口球。
那灌肠液与清水不同,本就有刺激性,加之风丑的后庭又刚刚擦伤流血,想是很疼。排出来会好受些,可天风丑是何等骄傲的人儿,他紧咬着牙不肯排。这灌肠液我也用过,注进去后向来撑不了很久的。不过以天风丑的毅力,他若坚持撑着,也······我看向雨扶风,他正玩味地看着天风丑的一脸羞辱。缓缓地,雨扶风命令天风丑道,“风丑,排出来”。
天风丑听了仍咬着牙,身体僵着没反应,但一抬眼对上雨扶风主人一样冷冷的眼神,身体一僵。他长叹一口气,紧紧闭上眼。“噗”一声伴着几声铃响,血水混着粪水从天风丑后庭排出来。
我偷偷看天风丑,他面上羞得一红一白的。天风丑倒挂着,后庭排出的污水不可避免地顺着天风丑的后背流下来,延伸至他修长的脖颈,弄脏了他的头发。天风丑将脸转到一边,不看我也不看雨扶风。雨扶风令我给他擦洗,又让我给他擦伤的脚掌和后庭上药。
我踮起脚给风丑的脚掌上了药,就要给他后庭上药。天风丑的后庭虽撑开了,但那树干粗长,以手指上药怕是上不到里面。正想着,雨扶风拿出那极乐宫的紫色递给我。我便将那药膏涂在紫色玉势上,向风丑的后庭插去。刚插进个头,天风丑身上的铃声便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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