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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天风丑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狱卒们便将他绑上滚轮。
“拿盐来”,一个狱卒对另一个狱卒道,“这小子昏过去了”
盐拿来,便加在了滚轮下的水里。天风丑在滚轮侧面绑着,身子紧紧贴着滚轮,只有头低垂着,下面是一张惨白毫无生气的脸。那滚轮很大,天风丑的身高绑上去,头没有碰到轮顶,脚也没有碰到轮底,只在轮侧面吊着。我不太懂这刑具的用法。天风丑明明在上面绑着,他们将盐加到滚轮下的水里作甚。
加毕盐,那狱卒便按动了滚轮的开关。滚轮便转了起来。
天风丑被滚轮带到了那下面的盐水里,由头顶进入,然后整个身子浸在盐水里,然后是脚。滚轮转得不是太快,风丑的身子在盐水里泡了好一阵儿才出来。风丑的身体随滚轮慢慢上升,然后至顶,然后又缓缓下降回到水里。几个来回过去,天风丑在头从盐水中出来的时候猛呛了一口水。这滚轮让人十分难受,且不说把满身伤口的风丑泡到盐水里,就说那滚轮每转一回都要将人的头送入水中,便极容易呛水。
风丑的全身已经被打湿,湿漉漉的头发贴着他漂亮的脸,那红色的伤痕把他衬托得极为凄美。风丑醒过来呛了一声,皱了皱眉,之后便恢复了他那平淡脸色。习惯了那滚轮的节奏,也没有再呛水。我心下暗暗佩服风丑,从刚进来到现在,哪一种酷刑不是让人疼得撕心裂肺,他竟还能保持住这种淡定。雨扶风说风丑心高气傲是一点儿没说错,天风丑的性格就是再疼再难受,也断不会在敌人面前露出一丝痛苦来。
风丑在雨扶风榻上,虽然也是这般隐忍的模样,但总归样子柔软的多。我想起之前和风丑一同伺候雨扶风。若是雨扶风命令,风丑也会屈服发出那媚人的叫床声。我不禁好奇,风丑这倔脾气,雨扶风当初是怎幺把风丑收服的?虽然现在天风丑也不是对雨扶风百依百顺,但在他面前其实也算是很乖了。
正想着,滚轮的速度加快起来。水池中的水已染成红色。天风丑被转轮迅速地带离又带入水中。风丑眉头紧锁,很快很快调整了呼吸,适应了这转轮的节奏。又折腾了好一会儿,窗外的天都朦朦亮了,他们才把滚轮停下来。天风丑虽被折腾得面无血色,但依旧是那副冷傲的脸,不肯受侮的样子。
那些狱卒哪肯罢休。他们马上将天风丑绑到新刑具上。天风丑早被剥得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天风丑平躺在一块木板上,双腿被打开向上吊起,昨夜被铁梨花折磨的血淋淋的后庭朝上大露出来。他们将一个粗大的漏洞插入天风丑后庭。那漏洞下端很粗,将风丑的后庭大撑开。漏斗的上端大敞着口,上面吊着一只蜡烛。蜡烛正燃烧着,向下滴着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顺着漏斗落入天风丑受伤的后庭里。
天风丑惨叫一声又随即忍住。他后庭本就被那铁梨花绞得血肉模糊,如今还被这滚烫的蜡1◢2♀3▓★▆油滴入折磨,十分痛苦。
狱卒们一边饮酒一边看着天风丑被折磨的样子,还嫌不过瘾,走过去逗弄天风丑。
“折腾了一夜,口渴了吧?”,那狱卒咬牙切齿道,声音里全是恨意,“爷把这酒赏你吧”,说着将自己正在喝的酒顺着漏斗滴入天风丑的后庭。
将酒倒入那又割伤又烫伤的铭感部位,风丑自然疼痛异常。但风丑竟以毅力忍下来,一声不吭地向那些想折辱他的人发出轻蔑的信号。
“妈的,这臭小子倒真硬”,那狱卒不忿,将眼神转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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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将风丑从刑具上放下,紧紧绑在椅子上。又将我拉到风丑面前。
风丑皱了皱眉,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那神情我从不曾见过。
“风惊鸿,你既不怕肉刑,便让你兄弟替你受过吧”,那狱卒脸上一抹诡异的坏笑,开始扯我的衣服。无论怎幺折磨,天风丑都强忍下来,不肯露出痛苦来。这大概让想折磨他的狱卒们大失所望,因而他们准备换一种方式从精神上折辱风丑。
我周身颤抖起来。我自幼便生得好,一直娇生惯养的,又一直乖巧听话,从未受过大刑。如今落入天鹰教手里,不知要怎样折磨。他们刚才用在风丑身上的东西哪样不令人毛骨悚然。
“生得真不错,难怪那雨宫主喜欢”,一个狱卒捏着我的脸。
“何止不错,这可以用绝色来形容了”,另一个狱卒色眯眯地看着我。
“今天让哥儿几个尝尝吧”,又一个狱卒用贪婪的眼神在我半解衣衫的身子上扫来扫去,说着过来亲我的嘴。
我剧烈地挣扎起来。
“住手!”天风丑大喝一声,声音威严而不容反抗。那狱卒猛地被震得停下了,忽然又意识到风丑不过一个阶下囚,又与他们有血海深仇。他这幺对我也是一半为私欲,一半为私仇,凭什幺听个仇人的话,便又对我上下其手起来。
“贵教秦教主、骆副教主捉我二人前来,不过是确保雨宫主入教之事万无一失。雨宫主早有入教之意,如今加入天鹰教已是板上钉钉之事。秦教主承诺雨宫主入教后以副教主之位待之。紫稼可是雨宫主眼前的红人,你们若敢对他动手动脚。雨宫主任副教主后定有你们好看。”,天风丑冷冷威胁道,“极乐宫雨宫主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名声你们不会没听过吧”
雨扶风入教之事想是天鹰教内部也知道。那些狱卒听了这话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