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应该是在常年忍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为什么呢?莫非病了?
日记只写到1999年,正好是安娜‘失踪’的那年……
找不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姜曼书把日记本交给王安匀:“我们出去吧。”
王安匀:“万一外头还是黑的……”
姜曼书想了想,回身去找照明工具,最后只能拿桌上那个便携式台灯充数。
出了门,靠着一点点灯光,连墙壁都不敢触碰,两个姑娘蹑手蹑脚地行走在一片漆黑里,蓦然…………
“啊!!!!"
姜曼书手一哆嗦,差点儿拿不住小台灯:“王安匀,你鬼叫什么?!”
“你看,你看前面……”
姜曼书举起灯,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望去——————原先空荡荡的走廊上,多出了一个高大的貌似男人的身影,那个‘男人’被一根绳子挂在天花板上,失去了重量似的荡啊荡……
把小台灯往前凑了凑,姜曼书勉强看清了‘男人’的样貌————乌青乌青的脸色,嘴唇黑紫(也可能是灯光作用)……这应该是‘爸爸’吧……
下一秒,‘男人’紧闭的双眼睁开了,露出空洞的,没有眼白的两眼……
“啊!!!"姜曼书感觉自己都快得心脏病了!
王安匀抖啊抖,鼓起勇气又看了‘男人’一眼,发现‘男人’以僵硬的姿态抬起一只手臂,指向了某个房间。
按着心口的姜曼书:“……这……这是给咱们提示呢,让咱们进那间房。”
王安匀:“……这提示也太吓人了……qaq……”
第二个房间是众多恐怖片/鬼故事都爱运用的场景————卫生间。
滴答……滴答……滴水声连绵不绝。
里头有光芒微弱的照明设备,以至于两人猝不及防就瞧见了雪白雪白的水龙头正往外流着血红的水滴。
“……妈妈……”王安匀腿都软了,半靠着姜曼书,姜曼书则眼疾手快,抓起了马桶水箱上的一本书。
书名————《圣经》
莫名多了点底气的姜曼书翻开圣经,又发现了一张纸。
‘亲爱的宝贝,妈妈爱你。如果可以,妈妈愿意付出所有来换取你的身体健康,但……’
‘但’字后面又是长长的血痕。
姜曼书翻出兜里所有的纸张:‘我们很抱歉’的字迹稳健遒劲,大概属于‘爸爸’;‘为什么’稚嫩而狰狞,属于‘安娜’;新找到的这张字体清丽娟秀,也自称‘妈妈’……
安娜果然是病了,但是不是病死的呢?
“……浴缸里……浴缸里……”被惊惧占领了脑部神经的王安匀的腿软症状立马消失,她迅速躲到了姜曼书后面,抖得更厉害了。
浴缸里盛满了粘稠的‘血液’,一个‘女人’就躺在其中,被黑红的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腥味的液体浸泡了肩膀以下的身体,长长的黑发覆盖了她的大半张脸。
姜曼书的注意力却放在了浴缸后面的窗帘上。
“窗帘后头,有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次申请签约被拒绝,哭唧唧~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早就写完这篇文了,不然还真不敢保证还有没有心情继续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