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慌乱地从教室里逃一般奔出来后,绵情赶紧来到洗手间里里外外整理自己。心烦意乱地刚回到办公室,抽屉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对桌的同事陈正涵打来的,绵情不耐烦地挂掉了电话,电话又不死心地响了起来,绵情调整了一下心情,接通了电话,“毕老师,你是不是不得空下来吃饭,我帮你点了两个小炒给你端上来吧。”心不在焉地胡乱答应了,绵情便坐在办公室发愣。
不一会儿,两个女同事和陈正涵一起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看见绵情脸色不好,便安慰到:“哎呀,毕老师,要学会见怪不怪,别被别人家不争气的孩子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影响了自己的心情,先吃饭吧。”说着,两个女同事因下午没课又不是班主任,便收拾了东西,拎着包回家去了。
陈正涵心里一阵高兴,见那两个女同事走远便把办公室的门给反锁上,坐到绵情的身边陪着她吃饭。绵情心里堵得慌,懒懒地吃了一小半便吃不下了。陈正涵收拾好碗筷,赶紧把放在柜子里的折叠床拿出来摆好,叫绵情赶紧休息一下。绵情因为担任班主任通常中午没有回家,选择在办公室趴在桌子上小睡或者没人的时候就拿出折叠床午休。
绵情刚躺上去,陈正涵便欺身上来压在绵情身上,抚摸着嫩滑的大腿,绵情恹恹地道:“今天心情不好,能不能不来。”陈正涵是典型的斯文败类,三十五岁,带着金丝眼镜,清瘦而有文人气质,笑道:“何以解忧,唯有做操。做爱的做,操逼的操。一连几天办公室都有人,让我看得见摸不着,我都要憋死了,快让我好生疼爱一下。”不由分说便把绵情裙子后背的拉链拉开,解开白色的蕾丝胸罩,拉起裙子推开胸罩,埋首在shuāng_rǔ间狂吻起来,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托着绵情臀部,一手扯下了白色蕾丝内裤扔到一边,然后抓着绵情的双手引到自己裤裆,示意绵情抚摸自己。
绵情双手抽了回来,不愿侍弄他,陈正涵只好卖力做着前戏,努力挑起绵情的yù_wàng。陈正涵湿滑柔软的舌头舔着、吸着上边的rǔ_tóu、rǔ_fáng,两手则伸到yīn_bù来回摸索着,一只手刺激着上面的yīn_dì,一只手摩挲着mì_xué,慢慢地把中指伸进去进进出出,模拟xìng_jiāo。这样三管齐下,绵情那极度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扭动起来,不知是在躲避陈正涵的猥亵还是在迎合他的挑逗。再加上之前被李立奇刚弄湿的yín_xué并没得到真正的满足,身体竟有一种空虚感,隐隐地盼着有人来填满自己,哪怕只是一根手指,yín_xué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收缩夹紧。
感受到绵情诚实的身体发出了邀请,陈正涵站起来麻利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自己的下半身脱得只剩袜子,再次趴到绵情身上将已经直挺的玉柱对准穴口直直地送了进去。陈正涵的yīn_jīng像他的身材一样,属于瘦长型,不太粗但够长,稍一用力能够顶到绵情的宫颈口。绵情感到男性的yáng_jù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缓缓地舒了一口气,陈正涵也开始抽动起来。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陈正涵一边抚摸着绵情挂在自己肩上雪白的双腿,一边恣意地操弄着绵情柔软温暖的mì_xué,嘴里还念着歪诗调情:“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不到一个小时,yīn_dào承受着两次蹂躏,但贪婪的mì_xué却毫不知倦,在性器的chōu_chā刺激下不断分泌蜜液,尤其是陈正涵的yáng_jù很长,一下一下撞在花心上,那从内而外的满足感,再加上之前在李立奇那里吃的鳖,让绵情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境,竟然不知羞耻地低低呻吟起来:“啊不要嗯不要哦不要”
陈正涵坏笑道:“不要?是不要停吧!”说着一边会心地加大力度和频次狠狠地干着绵情,这样干了十多分钟,陈正涵把绵情拉起来,示意交换位置,二人便保持相连的姿势换成女上男下。“把裙子和胸罩举着,我要看波涛汹涌。”陈正涵一边扭捏轻拍着绵情的臀部,一边说道,“自己动。”听到男人的命令,绵情只好双手捞住自己的连衣裙和胸罩到腋下,让两个饱满白嫩的乳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房完全露出来,腰臀也开始使力,开始上下摇动,或着像磨豆腐一样夹着男根绕圈圈。陈正涵则一边欣赏着c杯大小的shuāng_rǔ跟随者主人的节奏肆无忌惮地弹跳抖动,一边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重重顶着。
观音坐莲式更加重了yáng_jù对花心的刺激,绵情发出阵阵呻吟声。陈正涵随即把自己的衬衣扣子解开,敞开了自己的胸怀,对已经被操得意乱情迷的绵情说道:“舔我。”绵情便乖乖趴到陈正涵胸前,伸出小舌舔弄起两粒小小的樱桃。男人的rǔ_tóu其实也是十分敏感的,rǔ_tóu被柔软的舌头来回舔弄、啜吸,yáng_jù被温暖的yín_xué上下摩擦、夹紧,guī_tóu又不断地在花心撞击着,陈正涵直感觉要上天堂,开始不由自主地主动向mì_xué顶起来,这时绵情也动累了,便专心的舔弄着陈正涵的rǔ_tóu,准备承受男人的冲刺。果然,陈正涵紧紧抱着绵情开始加快频率加重力度,上上下下操弄着早已湿透了的花穴,重重刺激着早已麻痒痒的花心,在绵情再一次重重的吸乳后,将自己的股股浓精射向了花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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