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犬马有些冷清,说是冷清也是相人的数量锐减。只是7楼的大厅里依然的熙熙攘攘,背景音乐依然被压得只能偶尔泄露出几声短暂的呻吟。
因为在那五只涎兽的大补攻略下小herry终于苏醒了,herry将这个消息第一个告知了那五个佣兵,多年守候的小樱桃终于成熟。乐疯了的几人到处宣传,被人调侃,好像是马上要当爹了一样。几人依然乐呵的不见任何不逾,还语无伦次的说着,承认着herry就是他们的大宝贝,宝贝终于长大了。他们会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待herry......
诺奕想到herry红着脸推开几人走向自己的情景,herry满脸的幸福的坐在了诺奕的身边说他已经想好了,有机会会跟着他的五只涎兽离开犬马,还有,谢谢诺奕对他的鼓励......
从那时起诺奕才真正的安心了。
那五个佣兵都是死心眼,herry不辜负他们,认定了他们,他们也选定了herry就一定会对他全心全意。
前世就因为与诺奕化名的扶桑在犬马里的相伴情谊,而且是他们给扶桑开的苞,就认定了扶桑。在诺奕离开犬马回到叶家后,因为被叶家当作讨好贵族们的玩物,被辗转的送来送去,诺奕也经常被调侃是会食人神志,勾人心魄的妖精。要不怎幺让那五只涎兽佣兵们食髓知味的还念念不忘......只是稍做打听便知,在诺奕离开后,那几只涎兽佣兵将犬马闹得人仰马翻。为此诺奕还曾担心不已,为辜负他们感到愧疚。
只是不料诺奕和尉迟褚钺婚后,与他们意外相见,从此对诺奕这位尉迟家少夫人纠缠不清。不顾诺奕的立场,将诺奕是犬马里小雀儿的事告知了尉迟家,并且提供了他们搜集的诺奕在犬马拍摄的纪录片等为证,希望诺奕被休弃,他们好有机会带走诺奕。让婚后不久的诺奕面临被休离的危机,也让叶家因为诺奕这些洗不清的污点决定舍弃诺奕......直到诺奕被送回孕栏后,还是不得不受他们的关照......总之前世诺奕无法说恨他们。只是这一世重生后的诺奕也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瓜葛。诺奕因为怕自己重蹈覆辙的跟几个人纠缠不清。诺奕总会不经意的跟herry提到几个人的好处,偶尔的会表露些羡慕之情,也很语重心长的提点,要凭借自己的心做选择,要不然会后悔,希望herry认真考虑,将那五只涎兽佣兵们收服......一直鼓动着herry选择涎兽,而不是留在犬马。
尽管诺奕一直在说服自己,这是herry最好的选择,可是面对herry时依然觉得愧疚,会觉得是自己利用了herry。直到herry满含幸福的说出自己的选择时,诺奕才确定,涎兽才是他真心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毕竟herry和自己不同,没有在犬马里的母亲,没有不得不回去的叶家。
虽然想要离开犬马会是条艰难的路,但只要herry坚持自己的决心,犬马迟早会妥协。要付出的代价想来也不会小,但只要不超出底线,那几个佣兵想来会不惜代价的答复。rry能够幸福,诺奕也就不需要愧疚了。
只是幸福六人组,都在为herry的成人礼做准备。因为直到成人礼结束之后,.1不在,就苦了诺奕这个冒牌儿的第一少爷。尽管因为有些客人也忙着利用犬马的第一少爷herrykāi_bāo宴这个噱头,周旋几笔生意,犬马的客流量相对减少。但也只是相对的减少。那些几乎常驻犬马的纨绔们依然醉生梦死;一些在带着客户谈生意的,也依然不遗余力的讨好着财神爷们,既然没了货真价实的no.1,那诺奕这个名不副实的就必须到场助兴。毕竟美人胚子不能作假,即使再瘦,美人还是有美人的风情,端的是你怎幺看。即使诺奕瘦的形销骨立,两颊凹陷,依然能让那些没什幺见识的看到目瞪口呆。让主场的客人暗笑,这是没见过巅峰时期的诺奕美人儿。至于那个所谓的抑郁症,让诺奕显得不够知情识趣,也要看看手段才是,只要多用些手段花些心思,总能将美人儿玩儿个尽兴,玩儿个透彻。
于是诺奕苦逼了,因为总管要求,herry不在,7楼总要有个撑场面的,于是勒令诺奕要撑住了,这段时间不能偷懒,不能旷工。只要不是起不来床,就要来上班。有此命令,诺奕就被管教们看管起来。平时因为自己的抑郁症,管教们对自己的躲懒行为,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自己也算是照顾,这时候就不好让人为难。于是一直很配合的,每天在大厅里等着客人上门。最多是到吧台里找秦苍,算是散散心。
看着平时里吊儿郎当的诺奕,这关键时候如此的配合,还是让管教们觉得是个懂得进退的,平时的照顾算是值了。让诺奕自己一个人当台柱的撑了这准备宴会的一个月,管教们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虽然不能真的做,不会累的下不了床。单想到那次,小型商务宴会后,赤裸的躺在大理石茶几上,像个破布娃娃的诺奕,满身满脸的jīng_yè,磨破了的口唇,啃咬恰捏的破皮红肿的rǔ_tóu,臀部被恰捏抽打的青紫红肿,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磨破,半是结痂的流着些血珠。后穴不能进入却被灌了jīng_yè,透明yīn_jīng罩内还有些泡沫,流着水,应该是灌了酒......当时的诺奕还眨着眼睛,神情清醒,应该是没用药。三个多小时的宴会,六个人。诺奕清醒的受着,这要要受多少的苦。第二天管教们有心让诺奕休息,可客人却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