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舌头顶弄到yīn_dào浅处的chù_nǚ膜,一种被顶弄拉伸的痛感,只是舌头依然执着的舔弄着确认她的形状,那种无处躲藏的闷疼感让诺弈再次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躲开让尉迟褚钺不能动,又想让尉迟褚钺的舌头狠狠的将那里捅破应该就不会再疼。只是尉迟褚钺并不如他的意,退了开去,久久的不见动静,让看不见也动不了的诺弈既是焦躁又是不安。想让尉迟褚钺快快进入到花穴深处止痒,又害怕尉迟褚钺会嫌弃自己。诺弈yīn_dào口的chù_nǚ膜是再造的,这副女性器官在原主人身上时就已经被使用过了,现在这处是子宫移植时一并做好的人工chù_nǚ膜,足可以以假乱真,只是这处比较浅,一般天然chù_nǚ膜会比较深。在嫁给尉迟褚钺之前大夫人曾经提到过要给诺弈的女穴深处再重建个能以假乱真的chù_nǚ膜,只是诺弈不想被人碰到那里所以拒绝了,这时候又有些后悔,很担心尉迟褚钺看出这些端倪嫌弃自己,虽然移植手术之后尉迟褚钺是唯一一个碰到过这里的人。
尉迟褚钺在摆弄着什幺器械,偶尔有金属撞击的声音,诺弈有些失望又害怕,失望为什幺尉迟褚钺不快些占有自己,害怕尉迟褚钺嫌弃自己那里不是真正的chù_nǚ地而不肯亲自撞破那里,害怕他会用那些冷冰冰的金属器具捅破自己。诺弈甚至幻想到尉迟褚钺拿着那些冷冰冰尖锐的金属钳子,深入自己的yīn_bù花穴,毫不留情的刺破那里,不觉害怕的打着寒战。
想象投入的诺弈被下体guī_tóu上和花穴上的冰凉刺痛感惊醒,那种冰凉又发热的感觉应该是医用酒精,坚硬冰凉的铁钳夹着沾湿酒精的棉球,不停更换,仔细擦拭着guī_tóu和yīn_bù的各个褶皱,不放过任何缝隙,甚至guī_tóu的领口和前庭小小的尿道口也被尖细的铁钳无情的塞入了医用棉球消毒。有种冰冷和漫不经心的态度,这样不经心的对待,让诺弈觉得还张开腿等着被肏的自己就是个贱货,于是倔强的合拢了双腿,只是消毒做的差不多的尉迟褚钺也并没有阻拦。只是握住了诺弈一直坚挺着的精巧男性撸动,尽管带着无菌手套的双手让诺弈很不舒服,可是下体依然弹跳着更加坚硬。对此感到满意的尉迟褚钺吻住诺弈的粉红的像花瓣一样的樱唇,煎卷柔情,让诺弈感觉被珍视呵护的投入其中,却不知这一吻只是为了分散诺弈的注意力,投入的也只有诺弈而已,尉迟褚钺趁其不备已将润滑好的导尿管插入到诺弈因为情动跳动的男性象征。尉迟褚钺暗叹这招真是屡试不爽,诺弈只有苦笑被这招骗了无数次的自己,只是导尿管已经摩擦着尿道壁深入,那种敏感内壁被摩擦挤压的神经性痛感让诺奕忍不住扭动挣扎,却被尉迟褚钺压制,痛呼的呻吟也被尉迟褚钺吞掉。泪水滑落也被尉迟褚钺温柔舔掉,好像带着满满心疼的安抚,只是手上的导尿管儿毫不犹豫稳稳的长驱直入,为了自己好受些诺弈只有选择放松让尉迟褚钺不受阻碍的将导尿管深入到膀胱。只是由不得诺弈放松,尉迟褚钺马上打开的清洗液的阀门,液体滴入时依然温热,像尉迟褚钺残忍的温柔,错觉的冰冷实际的温热暖人,安抚了诺弈焦躁不安的心。只见诺弈有些僵硬的身体逐渐的放松的伸展开,尉迟褚钺松了口气,尉迟褚钺是不想逼迫诺弈的,还好。
再次掰开诺弈的大腿,不见反抗,再次轻吻诺弈像是赞赏他的乖顺。一手扒开yīn_chún露出前庭,一手导尿管直奔尿道口插入,这次开始时诺弈只是不能自控的弹动着身体,挺了挺腰,就僵硬身体任凭导管无情的插入,只是安静的忍耐,不在挣扎也不再哭着祈求尉迟褚钺的怜惜。只是隐忍的让人心疼。
打开女穴尿道口连接导管的阀门,由yīn_jīng流入的清洗液又马上顺着女穴的导管流出,诺弈无法自控,深入膀胱的导管也让诺弈不敢动作。任凭尉迟褚钺揉着小腹,轻吻着诺弈嘴唇,尉迟褚钺想要诺弈的回应。只是几番尝试,诺弈的毫无反应让尉迟褚钺越来越焦躁,一把将下体还连着两根导管的诺弈抱坐在怀里,由于动作突然,导管撞击到膀胱壁上让诺弈忍不住呻吟出声,松开了紧闭的齿龈,让尉迟褚钺的舌头深入了口腔,诺弈躲闪,尉迟褚钺纠缠,诺奕着急的想让尉迟褚钺退出去,不由的狠心的咬了尉迟褚钺的舌头,只是尉迟褚钺依然固执,让诺弈尝了满口的血腥味,又不由的心疼到放软了态度,回应起尉迟褚钺的吻。得偿所愿的尉迟褚钺得寸进尺的蹂躏起怀中的诺弈,揉捏起各处敏感,让诺弈扭动的臀部摩擦尉迟褚钺的下体,却不想诺弈难耐的扭动带动了体内的导管撞击着膀胱壁,又让疼痛难忍的诺弈哭出声来。
因为身体的难受和心理的委屈,诺弈哭的停不住的直打嗝。明明不管尉迟褚钺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