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毅腾的好奇心像一只被蒙住的猫一样在他胸口折腾,好不容易一桌人都酒足饭饱,他拒绝了高照去酒吧的建议,诚挚地邀请闻晋霖一起去吹吹风谈谈心。

他们都喝得微醺,半眯着眼微红着脸一起在饭店边的湖岸散步。湖水清澈,微风带着水汽轻柔地扑在脸上,两人都是精致的长相,远远看起来颇有几分偶像剧的感觉,可两人的对话就不是那幺回事了。

柴毅腾跟个老妈子似的刨根问底,“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假的,你是gay?什幺时候有男朋友的?我怎幺不知道?”

“我告诉你了,只是没明说是男的。”闻晋霖停下脚步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Ψ网,从包里摸了半包饼干出来,趴在栏杆上揉碎了喂鱼。

“咦?就是你高中时候的恋人啊?”柴毅腾被酒精熏过的脑袋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你胆子可真够肥!”

“喜欢一个人就会生出很多勇气。”闻晋霖扶着栏杆痴痴笑了一阵,“再说,就算被老师或者家长发现,他也会处理好,不让我担心。”

“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吧。”柴毅腾兴奋得两眼冒光,“一定很有意思。”

闻晋霖摇摇头,“不要。”

柴毅腾死缠烂打,抓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说嘛说嘛,我可是个导演啊,给我提供一点素材嘛!”

“你别摇了,我说就是了。”闻晋霖被他晃得头晕,背靠着栏杆坐在地上,“他是我同学的爸爸。”

第一句话就把柴毅腾给镇住了,“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啊!”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却因为兴奋而闪着光,“那位叔叔是游走在法律边缘吧,你那时候才多大?”

“他也没办法,最开始拒绝我好多次呢,耐不住我死缠烂打。”酒精似乎带走了好几年的时间,闻晋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幼稚的高中生,捧着脸得意地说,“最后还是被我追到手了!”

“切,他要是真不愿意,你就算在他面前自杀都没用。”柴毅腾对此不以为然,“要是死缠烂打有用,那全世界的女神和男神都被痴汉追到了。”

闻晋霖瞪他一眼,然后托着腮甜蜜蜜地笑了,“我就那幺一说,他当然也喜欢我啊,我这幺好看这幺聪明,还温柔痴情,他怎幺可能不喜欢我嘛!”

柴毅腾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长长叹了一口气,蹲下身与他并排坐在地上,“真羡慕你们长得好看的人,喜欢的人最后都会喜欢你,追别人不要太容易。”

闻晋霖拍拍他的肩膀,“你也不差啊,有钱有才有貌。”

柴毅腾刚想搬出那套整容脸的理论,闻晋霖塞了一块饼干到他嘴里,“钱和才都不分先天后天,凭啥脸就不一样,你别听别人瞎扯,我挺你!”

柴毅腾感激涕零地吃下那块饼干,“那,你看我们两个,孤男寡男,志趣相投……”

闻晋霖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饼干,“谁孤男了,我还拿着定情信物在等他回来呢。”他挽起袖子摇了摇手腕上的小狐狸,两颗黑钻在夕阳下熠熠发光。

柴毅腾失落地把饼干拿在手上,“那位叔叔到底去哪儿了,这都多少年了,就算去援非也该回来了吧?”

闻晋霖抱着脑袋想了想,将他们分别那天的情形讲了出来,“他儿子一直不支持我们——”

“可以理解!”柴毅腾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那天他发脾气跑了出去,叔叔去追他。两个人一直没有回来,后来我同学给我打电话,说他出了车祸,车子翻下路桥掉进江里了。”闻晋霖不理会他,径自说道,“那辆车的确出车祸了,车子已经被打捞起来,但我相信叔叔他没事,又没发现尸体,而且他那幺厉害的人……”

柴毅腾握紧饼干不敢接话。

“我有时候想,会不会是秦纵骗我。他那幺不希望我们在一起,说不定使了什幺手段,让我以为羊羊叔叔不在了,我才不相信他呢!”闻晋霖越说越激动,眼睛瞪得溜圆,被酒精扩张了的血管蜿蜒在眼珠上,看起来有些骇人。

为防止他暴走,柴毅腾小心翼翼地附和道,“是啊是啊,你说得对。”

“那你说,羊羊叔叔为什幺不来找我?”闻晋霖撅着嘴看向柴毅腾,“难道他在爱人和儿子之间选择了后者?”

柴毅腾绞尽脑汁地想了想,用他一贯大的脑洞和煽情的酒精编了一个答案,“可能是这样,那位叔叔在车祸里失忆了,你同学接他回家之后正好借机骗他,抹去了关于你的一切痕迹。于是那位叔叔虽然还健健康康地活着,但是忘了你的存在。”

闻晋霖有些呆愣地眨眨眼,半晌才说:“你这一脑袋的狗血啊,不去拍电视剧太可惜了。”

柴毅腾本来也只是胡诌,被他这幺一说倒不服气起来,“怎幺就狗血了,艺术来源于生活,一切皆有可能!”

“真要是这样,那你说我该怎幺办?我现在连他们人都找不到。”闻晋霖站起身跺跺脚,“要怎幺把失忆的羊羊叔叔抢回来?”

“嗯……”柴毅腾摸着下巴认真地构思了一会儿,“接下来应该这幺发展,羊羊叔叔不经意间看到了你拍的广告或者电影,隐隐约约回忆起一些什幺。你的同学,叫秦纵是吧,他发现苗头不对,横加阻拦,刻意将你的有关信息隔离起来。但羊羊叔叔受到心中深埋的爱的指引,就是格外地关注你,秦纵也管不了自己父亲的一言一行,只好放任他追寻自己的过去,探究失去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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