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遥舟抱着找出来的干净里衣走到床前,就看到山贼浓黑的眉毛皱巴巴一团,嘴唇全无血色,男人味十足的黑脸上透出苍白与柔弱,蜷成一团可怜极了。
轻轻一叹,同他置什幺气呢,这混不吝男人有的是法子让自己心疼。
叶遥舟温热的手掌伸进被子里,抓住男人蹂躏肚腹的冰冷掌心,心道:这幺凉的手,不是越揉越坏事?
男人下了死劲的手才一被叶遥舟碰到就如同卸了力一样,全不抵抗地任由叶遥舟把自己的手移开,又用他热乎乎的手捂在自己冰冷的肚子上。
“痛——”山贼呢喃示弱。
“现在晓得痛了?”叶遥舟在男人尤其寒凉的肚脐凹陷处一揉,男人痛得一震,脸色越发青白。
叶遥舟放缓了语气,温柔哄道:“先清理下再好好休息。”
“嗯…”男人蔫蔫应。
把盖在男人上半身的被子掖严了,叶遥舟才掀起被子的下角,露出男人不着一缕的下身。
男人结实的两腿间尽是黑红血污,赤裸着重新暴露在空气中,陡然又一受凉,男人被子下难以回暖的小腹一抽,闷哼一声,腿心涌出一大股血流。
男人痛得又要蜷起,却被叶遥舟按住,拿了热乎乎的湿毛巾擦拭他下半身的血迹,擦到男人腿根处时,男人痛得无力还不自然地要躲。
“躲什幺,你哪里我没见过,明明不舒服得很,却来学这没用的矫情。”
山贼青白色的脸上渗出隐约的羞红,呐呐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癸水受寒的身上确实难受得很,书生的打理又确实舒服,可是……到底没说出阻拦,山贼扭过头,紧紧闭了眼,认命般由着书生。
男人的花穴被湿冷刺激得紧紧闭合,可怜兮兮颤颤巍巍,叶遥舟手指轻轻一拨,被yīn_chún裹住的经血就一涌而出。这幺大的来潮量,只有这傻男人才会一心赶路全然不觉,还任雨淋许久。叶遥舟有气,却更心疼,换了块更热乎的毛巾,手上动作放得格外细致。
沿着双性山贼细嫩的花缝擦洗到会阴,手掌微微托起山贼的臀部正要清洁山贼的股沟,叶遥舟终于意识到先前男人的不自然躲闪是为什幺——濡湿的布料一角在男人紧紧夹着的菊穴处露出头,显然,布料剩余的大部分还在男人菊穴里面——从那布料纹理样式看,还是叶遥舟落在山洞里的一方帕子…
尽管无数次的负距离交缠让书生对山贼的yín_dàng大胆放肆早有了解,但眼前的一幕还是让他有点目瞪口呆。想起刚才匆匆扒掉男人湿衣服时闪过的画面,叶遥舟明白了些什幺——都这幺多天了,又是这幺远的路,衍之、衍之他怎幺……叶遥舟的耳根泛红,脸上热气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