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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乔泽风去益达的酒庄转了一圈,在调酒师的推荐下品了十几种红酒,眼下头有点晕,躺在酒庄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养神。1┨2(3d╔i点
益达端了两杯柠檬葡萄汁过来,“怎么,酒量有所下降啊。”
乔泽风缓缓掀开眼皮,半起身接过益达手中色彩斑斓的饮料,“哪能下降啊,本来我酒量就不好,刚才又喝了不下十来种酒不晕才怪。”一口气喝了一半,接着吐槽,“你那调酒师不行啊,坑我,说酒精度数低喝喝没什么问题,这不一会功夫就把我喝的脸红脖子粗。”
益达喝了几口冰饮料随意瘫在一旁的躺椅上,“就你这酒量纯属自己坑自己,没人逼你喝。”
乔泽风放掉空杯,又眯起眼睛,“我姐酒量就不错,我可差远了,对了我姐都在你这住好几天了,还好吧。”
“嗯,挺好的,状态不错,品品酒啊,看会书啊chā_chā花啊再睡会觉啊,慵懒悠闲的像只猫。”
头顶虽有葡萄架撑着,乔泽风还是觉得有点刺眼,抬手搭在眼皮上,小声嘀咕着,“我从小就觉得你跟我大姐特配,谁知道我大姐走的早,后来又觉得你跟我二姐也配,可惜我二姐嫁给了别人,眼下离婚了你得把握啊,兜兜转转咱们注定是一家人。”
益达枕着手臂,望着葡萄架下透过来的缕缕光线,哑声道:“是啊,兜兜转转兜兜转转,都是逃不开的命运。”
乔泽风越发的迷糊,听益达说这么带有宿命意味的一句话,本想取笑两句,可睡意恰好上来了只鼻孔哼哼一声,就睡了。
益达听到对方均匀的鼾声,起身去屋内拿了毯子给对方盖上才回了地下酒窖。
窖底放的是些陈年红酒,不轻易出售,一般用来送人或自己喝,最右角的一排架子上有一瓶小容量的红酒,上面没贴标签,是他爷爷留给他的珍藏,说是等他娶亲的时候再拿出来喝。
她拿起来反复放在手中观看,鲜红的液体在瓶内滚来滚去,似乎能溢出酒香来,随手翻开手机,乔泽蓉的笑颜便露出来,温婉宁淡,她一手拿着红酒一手对着照片轻轻说一句,“嗨!丫头,我来接你了。”
说完,眼底有些湿润。
***
湖北,厄尔寨。
洞内的面积不算小,潮湿逼仄,霉气扑面,洞壁上甚至星星点点生着些绿苔暗草。
墙角的木床已经塌了,湿烂木板子歪歪斜斜散在地上,生着灰黑霉菌。一口生锈的大铁锅横在地上,缺了边角。洞角堆积着几乎快辨不出的棉被褥子还有几件花衣裳碎布,像是被水浸泡后僵干在角落。
滕雨扇扇霉味,“这里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一样……哦……是黄若水画中的那个山洞。”
秦默的眸底蕴了些赞赏,笑着点头,“没错,就是这里。”
滕雨退后几步,向洞外看去,寻找着黄若水画中怪物所站的位置。
秦筝见她一会左偏头一会右偏头,一双眼睛甚是好奇的向洞外望来望去,他走过去,“你在干嘛?”
滕雨拽拽对方袖子示意他低下点身子,然后在他耳边小声嘀咕:“我见到那个怪物了,在我们来的飞机上。”
秦筝愣了愣,直起腰,又恢复往常的冰块脸。
秦默来回观察的洞内,略带疑惑,“这里,似乎有些不对劲,苏氏一族的窥影术不知能否探到什么。”
苏七夜自信一笑,抬手示意大家退后。他一手在空中画着不知名的图腾影像,手指所过之处像是成堆的萤火虫聚集飞腾,图腾勾勒成型后那些“萤火虫”飞向洞内各个角落,最终停在几块碎石堆积的一角。
大家走过去,苏七夜一抬手,碎石全部腾空移开,被碎石覆盖的地方露出一个只容一人钻入的洞口来。
洞内有洞。
苏七夜让大家再退后几步,手掌覆在洞口处,他掌心慢慢后移,手掌腾出的黑灰色光晕如黑洞一样将洞内的东西一一吸出来。
一口锅,几节发烂的木头,几快发污的骨架,两堆像是风干的腊肉,还有一张沾满污迹干泥的不规则毛皮。
那些东西在半空中停留几秒,哗啦全落在地上。
滕雨先冲过去,刚要把那几块风干的腊肉捡起来,秦默握住她的手腕,“不要乱碰。”随后他另一只手浮出浅浅白光,手指轻轻抹到大块腊肉和一块骨架上,起身后眸光一片清明,甚至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果然是奇蒙。”
滕雨望望被秦默手中白光一抹变得透明的腊肉和骨架,仰头问:“奇蒙是谁?”
一旁的苏七夜插话,“奇蒙啊,是我们那的管家养的一只大白狗。”
“……管家?”
“管家啊,就是我们那里的一个管事的,号称号使者,目前就在你们这个世界,不过下落不明。”
滕雨一头雾水,“号使者?枕上号?你们那里好像都跟有关系。”
苏七夜耐心的解释,“因为我们那个世界以为吉祥数字,凡是一切有关喜庆的东西都要跟沾点边,我们那个世界就叫做枕上号,也叫……”
“苏七夜,说完了没有。”秦默冷声打断。
苏七夜眉眼堆笑,“怕了?小雨点早晚得知道,我也不过实话实说给他介绍我们那里的风土人情,你紧张什么。”
滕雨刚张口要问,被秦默一个眼神给扼杀了,她识趣的闭上嘴巴。
秦默俯身,手掌于地上的脏皮毛上一抚,上面的污迹全部消失,露出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