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路茂案至今都没发现一个符合条件的犯罪嫌疑人,要不就是有犯罪时间没有动机,要不就是有动机没犯罪时间。1≈2→3d∑i点”肖晟蹬着椅子来到李魏昂身旁:“现在局里已经有人倾向于路茂是跳湖自杀的了,你怎么想?”
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的李魏昂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听到肖晟的问话,头都没抬,一只笔在手中转得飞快。
“转转转!你天天就知道拿着笔——”肖晟去抓李魏昂手里的笔,想要让他开口说话,却被李魏昂的另一只手猛地抓住按到了桌上,肖晟还没反应过来,李魏昂握着按出笔芯的水性笔就用力刺了下来。
笔芯戳到肖晟两根手指之间,发出让人肉疼的一声“咚”声,笔头完全缩回了笔芯内,李魏昂松开水性笔,让它自己倒了下去,露出木桌上的一个黑色小凹孔。
“还好没歪,不然虽然刺不透,但也挺疼的。”李魏昂看着脸色发白的肖晟,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你他妈神经啊!”肖晟回过神来,狠狠给了他一拳:“看你那气势,我还以为你拿的是刀子呢!”
“我手里要是刀,你更该放心了,我玩刀比玩笔准心更好。”李魏昂说。
“你不该来当警察,我觉得你应该戴着金项链,后面跟着一票小弟,在地下赌场穿梭。”肖晟后怕地说。
“小的时候的确是往这个方向努力的。”李魏昂说。
“谁把你的人生扳直了?”肖晟好奇地问。
李魏昂这次却没回答,重新埋头看向手中的《现场重建概念》。
“你别转移话题!我在问你正事呢!”肖晟忽然想起他之前问的事,再次问道:“你觉得路茂可能是自杀的吗?”
“自杀的人会用胶带绑住自己的四肢?”李魏昂看着书,讽刺地说:“退一万步,就算路茂是自杀的,死前临时起意想体验一把被束缚的感觉,凭他一个人可没法绑住自己的四肢。”
李魏昂把手里的书扔到桌上,身体靠向转椅的椅背:“这个案件里肯定存在着我们不知道的第二个人。”
“要不是牵扯到一个人气明星,这件事也不会闹这么大,现在上面盯得很紧,让周警长他们加紧破案,但是目前已有的嫌疑人里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要不是他们有人串供,要不就是我们把真正的嫌疑人给漏掉了。”
“这些话你应该去和周梅森说。”李魏昂不咸不淡地说:“我又不在调查队伍里,和我说没用。”
“你背后有人,我可没有!要是破了案,那升官是一定的啊,我还不得抓紧这次机会?”肖晟说:“现在看来,问题还是出在那莫名其妙的胶带痕迹上,我觉得蓝海湖搞不好根本就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路茂说不定死前就被人囚禁了。”
“又不是我负责的案件,事实怎样和我没关系。”李魏昂冷漠地说。
“你身为人民警察的正义感呢?!”肖晟说。
“我又不是为了保护这种人才当的警察。”李魏昂冷冷一笑。
“现在凶手没有落网,路茂的妈妈扯着薄荧不放,网上说什么的都有,你要是找出真凶,不就是变相保护了你偶像?”肖晟嘿嘿笑道。
李魏昂白了他一眼:“我没有偶像。”
“你就吹吧。”肖晟不信,他拍了拍李魏昂的肩膀:“我们比赛吧,看谁能最先找出路茂案的真凶,像在警校时一样。”
“不过这次,我一定要赢过你。”肖晟冲他咧嘴一笑。
在第二天拍摄的第六期《奇葩》以个人竞技为主题展开,个人战的最后结果以时守桐获得胜利为告终。节目组选择的决战游戏是在南山塔撕名牌,薄荧作为团体中的体弱代表靠组织联盟艰难地坚持到第三个被淘汰,薛洋安撕掉了她的名牌,然后就被愤怒的时守桐一直追击,留在最后的是时守桐、薛洋安、孟毅行,薛洋安用计撕掉孟毅行后,和搜寻他的时守桐狭路相逢,两人在一阵动了真火的互撕后,最终薛洋安的名牌被时守桐撕了下来。薛洋安的脸当时就黑了,脱下赞助商赞助的t恤就往地上一摔,往山下大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