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怡一边叫小护士准备轮椅,一边准备着薄毯子以免等一下沈流年到院子里的时候受风。
“看不出来,可能是这一身的白大褂略显老气了。”
“你可别说笑了,医生要是脱了这一身的素白大褂,那不相当于把最基本的医德也给丢了嘛。”
“温医生,我是一个比较棘手的病人吗?”
“别叫我温医生了,就跟我叫你的名字一样,你也直接叫我温怡好了。”
“好……”
“什么才叫做棘手的病人,只有从一开始就自甘堕落选择放弃的病人恐怕我才认为是棘手的吧。自己都没有求生求好的意识,还妄想别人救他吗?”
温怡的话是说给沈流年听的,意思就是要让她千万不要放弃,不可以先把那根希望的弦跟折断了。
“我懂了,其实想不起来也很好,至少不会想起以前的烦恼。”
沈流年能这么想虽然不是很正面很阳光的,但是至少她不再乱丢东西或是轻易地掉眼泪了。
“你……”
温怡看着沈流年,这种表情是不应该出现在此时此刻沈流年的脸上的。她好像看的很透彻,就算是忘记了过去,但在心底还能找到模煳的记忆的痕迹。
“我换好了,怎么样?适合我吗?”
沈流年换好了衣服,然后在温怡的面前转了一圈。这身衣服好像就是专门为沈流年设计的一样,小到衣服上每一条针线缝过的纹路,大到袖口衣摆的设计完全跟沈流年整个人的气质贴合。
“很好看,我们走吧。”
“可是……我这个样子,真的可以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