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空气并不是那幺地流通,仔细观察空气中漂浮的灰尘并不少,琉璃缩了缩鼻子,随手只了一块干净的大理石灶台示意赫普斯到上面去。赫普斯一想到平时他呆得最久的厨房就要被用来苟合,脸上铺了一层微红。
赫普斯面对着琉璃坐在了灶台上,抬起了下巴,从琉璃的角度看去,他的下巴被薄薄一层胡须覆盖。琉璃用指尖嫌弃地碰了碰赫普斯的脸,随后又打量起他不久前刚帮赫普斯卸过毛发的腿,此时又已经长出了较软的浅色毛发。
两人都没说话,对视的片刻呼吸却开始变得困难,呼吸喷在对方的鼻前。琉璃先发主动地用手解开赫普斯的领子,她踮起脚轻吻赫普斯的嘴唇,伸出舌头在他的牙前挑拨。赫普斯激动地攫住琉璃的双臂,身子向前倾加深了这个吻。但两人舌头相交没多久,琉璃就用力地偏过头试图挣扎开赫普斯的双手。赫普斯力气很大,一开始还没意识到琉璃的不喜,后来一惊才放开了脸上厌恶看得清晰的她。
琉璃偏过头,赫普斯脸色先是一悲,随后又迅速调整了他的心情和定位。
琉璃不再纠结于吻,两人有默契地相互接着衣服,赫普斯的手法偏向温柔,而琉璃则是粗暴地半解半扯开赫普斯的扣子,不久后甚至懒得动手,一下一下地揉着赫普斯的胸肌。
琉璃的指甲比较长,轻轻刮过赫普斯的腹部让他微疼地皱了脸。在琉璃终于卸下赫普斯的衣服认真玩弄赫普斯半硬的jī_bā时,突然感觉到头顶上有道奇怪的视线,一抬头才看见赫普斯那双认真望着她脸庞的眼睛。
不是仅仅带着情欲,更有一种直击琉璃心灵的爱慕。
琉璃迅速看了一眼就低下头,手法轻柔而快速地撸着赫普斯的jī_bā,逐渐加重。赫普斯像条大狗一样仰头吐出舌头,双手撑在两旁,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厨房里只剩下水渍的声音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带着固有的频率而偶尔又飙出婉转高音。
“夫人,琉璃,唔……夫人!”琉璃抬头看了一眼赫普斯,他此时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显然是脑子被精虫吃了的模样,琉璃低头舔了舔嘴唇。窗外的鸟叫声和更远处传来的狗叫声只能在赫普斯喘息的片刻能被厨房里的两人听见。琉璃没忽视赫普斯异样的情绪,只是心里微微变扭。赫普斯是一个年壮未娶的家仆,而琉璃则是一个假寡妇真少女,他两的身份阶级和障碍注定他们只能当一对寂寞偷情的主仆。太多的感情投入对两人来说都是没必要的。
琉璃原本的贵妇发型变成了凌乱的散发,束腰被扔在地上,白色的底衣和一层薄薄的深色底裙还挂在身上,遮不住春光,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不少。
琉璃看差不多了,便撩起底裙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假jī_bā扣在腰上,赫普斯缓过神来后轻柔地拉起琉璃刚才帮他撸着的右手,覆盖在他敏感部位一上一下地抚摸,偶尔被指甲碰到还痛苦地呻吟一声。琉璃被他搞得扣不上扣子,抽出手轻扇他的右脸,赫普斯的脸更红了。
“啊……伯爵夫人……”
琉璃听闻加重的呼吸声,仔细观察了赫普斯充血的脸,不屑地笑了。
琉璃道,“像你这种又臭又脏的小人物,居然感染指伯爵夫人!”
赫普斯兴奋异常地喘着气,他的双手搭在琉璃胸前,嘴上模模糊糊地喊着,“夫人,夫人,伯爵夫人!”
琉璃扯下赫普斯恋恋不舍的双手,示意性地挺了挺腰,“小甜心,我弯腰累了,你帮我扣上吧!”
赫普斯顺从蹭到地上,低头帮琉璃扣紧腰间的假jī_bā,琉璃摸了摸赫普斯敏感的耳后,而赫普斯的耳朵动了动,琉璃觉得好玩,就多揉了几下发红的耳尖,身下传来闷哼。琉璃眯起了眼,根据她多年的观察和研究,赫普斯并不是同性恋,并且是一个少年期看见酒吧奔放女郎不管多少次都能当场起反应的害羞小子。而此时这个害羞小子真是如此专注又yín_dàng地在帮她扣上假jī_bā。
赫普斯磨蹭着帮琉璃扣好jī_bā后,还大胆地摸了两把琉璃的大腿,让琉璃瞬间笑出来。她把手放在她身下青梅竹马的软发上,赫普斯抬高眉毛扬起脸,yín_dàng地笑着,随后小心翼翼地亲在了琉璃的jī_bā上,含下了guī_tóu,随后又吐出来,观察琉璃的神色。
琉璃的暴虐感涌上,不用力却坚定地抓着赫普斯的头发往她胯下按,赫普斯不适地哼了一声,讨好地张大嘴含下了jī_bā,泪水凝固在双眼角,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已经对琉璃非常理解,明白怎幺做才能激起琉璃的兴趣。
“哈”琉璃喉咙里发出单音,双手开始在赫普斯的身上上下游走。她一使劲就把赫普斯拉起,推在了灶台上。赫普斯躺在灶台上被琉璃一览无余,他利索地踢踢脚彻底把身上的衣服甩在地上,嘴角还残留着口水,似诱惑似挑衅。赫普斯眼前的琉璃似乎不再像这几个月这样陌生,而又变成了乡下那个穿着单薄衣衫笑得真诚的少女。
赫普斯的眼神一下子就软化了带出了水光,而站在灶台前的琉璃则是嫌弃地看看有些脏的台面,专心致志地想把身下的大屌捅进赫普斯的xiǎo_xué里。此时赫普斯恐怕已经忘了那个刚开始苟合前的约定,不过琉璃还记得,她心情甚好地把小厨子坚挺的jī_bā上多余的前列腺液刮下来到会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