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个月就敢欺负爸爸了?”孙元晖轻笑了一声,声音听着轻松,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敢欺负我们阮阮,那我们就不要他了吧”。
“孙元晖!你说什么呢!”阮辛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还平坦的肚子,恨不得打爆这老男人的狗头。
“阮阮,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想要利用一个孩子来把你留在我身边,是我太自私了。可你那么好看又那么年轻……”
阮辛也跟着他的声音放松下来,听到这里甚至还笑出了声,“你干嘛啊?”
两个人又静了下来,过了很久阮辛才低声说道:“孙元晖,我害怕……”
“别怕,阮阮,我会陪着你的。”
“嗯……”
“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告到他破产。”
听到这话阮辛忍不住低笑了起来,“干嘛啊你,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我们阮阮笑起来真好看。”
“你闭嘴啊!”
这通电话之后阮辛也渐渐定下心来,比起潜在的伤害,孕育给了他更大的勇气。这份勇气要感谢孙元晖几个月来润物无声般的灌溉,现在它生根发芽,终于给了阮辛面对的勇气。
自从搬到酒店住后阮辛就回到了工作室工作,员工们已经被孙元晖安排得井井有条,倒是自己看起来成了甩手掌柜一般。
住在酒店里还是定时会有私人医生上门来给他检查,厨师针对医生给的意见会给他专门配餐,虽然也是好吃可总少了孙元晖煮得那一份味道。一切好像和在家里也没有区别,只有晚上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睡。
阮辛看着手中的计划书赶紧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就又想到孙元晖身上去了。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阮辛收到了一个家里阿姨寄来的包裹,里面是几件阮辛穿惯了的厚衣服,还有一个包装好了的礼盒。
打开一看居然是自己抽屉里的一些小玩具,而那根又黑又粗的按摩木奉也放在里面,还被j-i,ng心系上了蝴蝶结!阮辛羞得整张脸通红,把礼盒往床上一扔,一根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就从里面滑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哪里的开关,白色的尾巴在床上摆来摆去,细小的茸毛都跟着快速的震动在床上被摩擦的炸了起来。
阮辛不甘心地在礼盒里又翻找了一番,这确确实实是唯一的一个带着震动的小玩具,也是以阮辛现在的身体唯一承受的了的x_i,ng玩具。
第一次怀孕,阮辛对什么都小心翼翼,医生嘱咐说前三个月还不稳定不能进行激烈的x_i,ng行为他就干脆连手 y- in 都不做,现在憋了将近四个月心思被这些小玩具一勾,身体就开始酥酥麻麻的痒,花x,ue里一阵一阵地抽动,不一会就感觉到里面的s-hi润。
阮辛脱了衣服躺到床上,深吸了口气开始数羊,希望以睡眠进行自我麻痹,一开始脑子里还是草原上成群的绵羊,数着数着绵羊就变成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一扫一扫地撩着他的脚背,从小腿一路向上,沿着大腿撩拨着敏感的花唇。就像孙元晖的亲吻他时,头发滑过皮肤的感觉。
孙元晖最爱用舌尖逗弄两片花唇,然后整个含进口里嘬一口,将里面的花蜜舔得越来越多,等着花x,ue不甘寂寞的吞吐了起来,他却一路向上吮住了花蒂,牙齿刮着里面的小红豆折磨得人又疼又痒,恨不得紧紧地夹住他不让他再动作。
阮辛终于忍受不了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的想象,他起身将床尾的白尾巴捡了起来,跳动的小玩具感受到他温热的皮肤跳得愈发迅猛,阮辛就势趴在了床上,高高的翘起了屁股,将跳蛋一点一点塞进了自己的后x,ue。
纯白的衬衣顺着他的动作向上滑了一截露出他饱满圆润的屁股,双丘高高翘起,粉嫩的x,ue口之间塞了一颗纯黑色的ga-ng塞,ga-ng塞的尾部像是成结似的动物x_i,ng器,将x,uer_ou_撑得微微泛白。而双丘之间垂了一条纯白色的毛绒尾巴,随着x,ue口一收一缩的动作左右摆动着扫过前面的花x,ue,不过片刻就沾s-hi了自己纯白的毛色,乖顺的缩在了花唇之间。
细小的茸毛刺在花x,ue口,好像瞬间将里面的空虚放大了无数倍,阮辛将ga-ng塞开到了最大的一档,冰凉的硬物在后x,ue猛地高频震动了起来,没一会被撑开的后x,ue间就冒出了一些黏腻的 y- in 水,尾巴在花x,ue间越扫越快,瘙痒地感觉几乎要将阮辛逼疯。他一把拽过了盒子里的按摩木奉,手指按着上面的纹路一一扫过,后面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前面却始终是隔靴搔痒,抠着按摩木奉上纹路的手终于忍不住探向了花x,ue。
阮辛直起了身子,将按摩木奉夹在了两腿之间,被自己攥得温热的按摩木奉紧紧贴着s-hi润的x,ue口,抽拉着前后移动了一会,上面的青筋擦过x,ue口,最后顶上前面的y-in蒂,原本干燥的按摩木奉很快被阮辛的 y- in 水打s-hi,手指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y-in蒂被按摩木奉顶端的钢珠摩擦地发疼,少了孙元晖身子却怎么也高潮不了。
压在x,ue间的尾巴交缠着黑色的按摩木奉s-hi成一团,阮辛恨恨地摸出了手机,给孙元晖打过去了电话。
却没想到电话拨通了很久才被接起来,阮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着电话那边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敏感的身子跟着孙元晖的声音抖了一下,ga-ng塞躺在越来越s-hi热的后x,ue里震动的愈发迅疾,阮辛憋了好一会才将要溢出口的呻吟全部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