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２。家族会议（下）
「不说我的事了。最近子天和伟豪如何？」寒晴移到正题，否则光说他的事天就亮了。
提到他们，两个男人面有难色，不知该如何说起。
「说到他们，不知道该说是太蠢还是老实过头。」ka语气沉重，叹了口气。
「怎幺了吗？」寒晴困惑，这几天遇到子天他们，不像是有什幺困难的样子，怎幺这两人一脸苦脑？
「我现在是每两个礼拜发薪水给伟豪。上次我故意多算时数给他，加上全勤奖、抽成跟膳食费，总共是一万一千八百。」
「哇，待遇真好。」舞舞惊呼，现在有哪个高中生两个礼拜可以领一万多，待遇真优渥。
ka抚着额，想到发薪日那天所发生的事，以及伟豪诚实过头的个性，不仅摇头。现在的社会怎幺还有这种老实的小孩？
「他一拿到薪资单，看完后立刻跟我说，我时数记错了他没做这幺久，还说前几天因为晚下课所以迟到五分钟，不应该拿全勤奖。」
「……现在真的还有这种人？」小叶子有些意外，混道上习惯的他早看透人心，想不到还有这种笨蛋。
「我还没说完。」ka至今还是想不透，伟豪的脑袋是什幺构造。世风日下，钱都送到眼前哪有不拿的道理？
「他说他还没上手，没帮上什幺忙不应该拿抽成，上次他不小心打破杯子坚持要赔。所以他最后只拿了四千的薪水，还是我硬塞给他的结果！」ka说到后头有些激动，当时他真想敲心那笨小子，但碍于和蔼老闆的身分，终究是忍下来。
……听到这，他们都不知该说什幺。
「那个子天也是奇葩。」听完ka的无言，一月不仅也想抱怨。
「我们新进模特儿都会培训，子天是我看过最认真的学生，他每次都练习到最后，不是培训时间也会自主练习。」
「这很好阿。」舞舞听不出来这哪里有问题。
「是很好，如果他可以不要每次都留下来捡垃圾，还有到处帮忙跑腿做杂事会更好。他是来当模特儿不是打杂，那些事有专人会做。」
「之前我想让他快点熟悉环境，一个模特儿拍摄时，我请他过来帮忙搬器材，顺便让他学习怎幺使用摄影机和一些设备。忙了一整天，我要算薪水给大家时，他竟然不收，还跟我说他什幺也没做，不应该拿钱。」一月说到这不免情绪激动，那天的杂事大家都推给子天做，这样叫没做什幺？
「如果他什幺都没做，那其他帮忙的人更不该拿钱！」
ka拍了拍一月的肩，他了解一月此时的心情，他又何尝不是？他们一开始就是来帮助子天他们，现在完全不知道该从何帮起，一个人若不贪小便宜，有时候还挺麻烦的。
「而且子天在那里跟在学校时差很多。在学校时我看没几个人敢动他，可是在那边倒成了前辈欺负的对象，子天也逆来顺受，完全不吭声，他一次也没跟我说，我都是从别人那听来的。」
一月瞥向寒晴，子天之所以会忍耐，九成九是因为他们。
寒晴多少也有发觉，子天在那边似乎被週遭的人闲言闲语。好像是被传靠关係进去，很巴结一月，后头有天狱撑腰之类的。
「一月，如果今天没有我们，你会收子天吗？」寒晴想确认，仅管他知道子天的确有这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