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人把xìng_gāo_cháo称为“小死一回”,既燃此时才真正体会到原来这种说法并不夸张。虽然在过去他也有过shè_jīng,但大多是在被迫的情况之下,就连上回第一次用到前面,作为性行为的主动一方,快感也大部分源于心理层面上的占有欲,在是“他在操靳明远”这份认知上,身体上的快乐不过是本能的生理反应而已。
然而这次完全不同。同时刺激前列腺和yīn_jīng带来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以致于到后来他的意识已经模糊,好像变成了一具只知道最求ròu_tǐ快感的机器,在靳明远的给予中一遍遍绷紧了身体,淹没在反复席卷而来的高潮中。
相比较既燃体验到的巨大快感,靳明远的感觉就显然不太好了。他终于感同身受的理解了之前对方每次为自己kǒu_jiāo时是一种怎样的滋味,男性在兴奋时分泌的体液与到达顶峰时射出的jīng_yè的味道实在没法用单纯的好或者不好来形容,尤其是在人类这种拥有复杂的心理过程的动物这里,撇除为同性kǒu_jiāo而带来的怪异感受,被那大股的,粘稠而又说不上是咸是腥还是苦的液体充满口腔,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几欲作呕。
靳明远还是没有办法装作若无其事的把那团东西咽下去,只能从床头抽出张面纸来,把嘴中的jīng_yè吐进去。即便如此,那股诡异的味道还是充斥在整个口腔之中,久久不能散去。
既燃显然还没有从那绝顶的高潮之中清醒过来,眼神略有些涣散的看向天花板,身体放松却又还处于敏感之中,似痉挛一般微微抖动着。这种仿佛任由对方摆布的姿态带给了靳明远心理上的极大满足,毕竟雄性动物都还是希望在性能力上得到伴侣的认可,直接的无可作假的身体反应要比语言上的鼓励与夸奖好用的多。
他撕开一个安全套,戴在自己半勃的yīn_jīng上,掰开既燃的臀缝,用那半硬的器官抵在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的小孔处上下厮磨,安全套上自带的润滑剂和刚才用来开拓后穴的液体混在一起,黏糊糊的蹭的既燃整个股缝间又湿又滑,感觉有些难受,却又分外淫靡。他下意识的绷紧了括约肌,竟将肠道里的润滑液挤出了几滴,欲掉不掉的挂在穴口。
靳明远被这样yín_dàng的画面刺激了想象力,竟无法抑制的幻想起如果他就这幺直接射在既燃身体里面,是不是只要抓着这两片结实而挺翘的臀肉揉搓挤压一番,自己的jīng_yè也会就这幺一股股的缓缓从那个小洞口流出?这种想象让他的分身迅速的充血膨胀,仿佛昭然显示着它已经不能仅仅满足于在那极乐的世界之外磨磨蹭蹭了。
身体在叫嚣着快一点吧,插进去,进到那个紧致的xiǎo_xué里去!即便如此,靳明远却还是暂时按捺住冲动,俯下身去在既燃耳边轻声询问:“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过分的体贴只换来既燃的闷笑以及夹紧他腰部的双腿动作,他知道,这是允许的意思。靳明远抵住那个小小的洞口,一寸一寸,缓慢却坚定的将硬挺的器官插了进去。当整个分身埋进后穴,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靳明远是因为被裹紧的舒爽,而既燃则是因为身体内部被入侵而带来的压迫与充实。
还不待既燃去感受这种有违常理的结合到底对自己而言是痛苦还是快乐,对方已经开始摆动腰部,让整根ròu_bàng在xiǎo_xué中chōu_chā摩擦起来。靳明远刻意控制着自己想要一举挺进到肠道的最末端,把yīn_jīng全然埋进去的想法,每次只是插入三分之二,让浑圆的guī_tóu可以回回顶到既燃最敏感的位置。这种方式让他减少了很多乐趣,但对既燃来说,因为可以更多的刺激前列腺,快感显然是加倍的。
很快,既燃就被这种密集而抓住了重点的进攻插得气喘吁吁,声音想压都压不住。
“啊……就是那里,再快一点,再快……”在他的指挥下,靳明远腰摆动的简直像打桩机一样,也是多亏他这些年一直过得简直有如清心寡欲,否则到了这个年纪,想要做爱做的这幺激烈,怕是真有些难度。
既燃被身体内部一bō_bō袭来的热浪搅得要疯了,一双长腿在靳明远身上越夹越紧,脑子里也像被灌了一盆浆糊,无法思考,只知道张嘴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闷哼。因为两个人是正面相对的体位,他没办法伸手去抚慰自己的yīn_jīng,只能任由那根不知何时又再度勃起的硬物贴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摩擦着,被插的guī_tóu往外一股股吐出清液,随着上身在激烈的xìng_ài中一耸一耸的动作,缓缓的顺着倾斜的角度淌到胸膛上。
快速的刺激前列腺让既燃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戳穿了,内部火辣辣的,又麻又烫的巨大快感带来似乎就要被操到shī_jìn的错觉,让他惊恐的抓紧靳明远的臂膀,语无伦次的让他慢点,慢一点,却又在对方慢下来之后不满足的反口呻吟着要他再快些。
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要求让靳明远心中更加焦灼,他本就为了能让对方能获得更大的快感而隐忍着自己的yù_wàng,此刻已是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
他咬牙切齿的忍耐着,按照既燃想要的速度插了十几下,直到额头都几乎要爆出青筋来,终于还是在对方忘乎所以,似乎快能挤出水来的呻吟中宣告耐心破产。去他妈的九浅一深,去他妈的只操前列腺!如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