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好奇得要死,可已经撕破了脸面,所以许泽谨四个人没有跟着一起过去。1╗2ξ3d▼i点不过也不用担心,反正谢文庆是要给人领路的,自然是可以知道一切,回来告诉大家发生的所有事儿。
见事情算是了了,家里忙碌,许大山决定明日就回去。只是回去之前,得叮嘱许泽谨几句。
父子两人在似锦院的东厢房里谈话。
“麦子啊,在书院还习惯吗?这些银子是你阿爷叫我带给你的,你别省着,别亏了自己,该吃吃,该喝喝。今日发生的这个事儿,也不是你的错儿,毕竟谁也没有想到人家会把你的笑话给当成真。可你往后要考科举,甚至是金榜题名后进入官场,那你就该谨言慎行了。”许大山也许认识不了几个子,可这几句话却是发自肺腑的话语,也非常有道理。
许泽谨经过这一次的教训,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阿爹,您放心,我一定把这次的事儿牢牢记在心里,虽然这次我没有损失,可到底是心里难受,也许我的好心帮忙,在人家的眼中不过是恶俗的施舍罢了。只是阿爹,村长爷爷家的孙子,许泽青那里呢?之前他如此对待咱们,我怕将来、、、、、、”许泽谨非常担心再次被人咬一口。如果再这样,许泽谨觉得以后都不用相信别人,谁说古人心思纯粹,看看宏学文,就知道不能全信这话的。
许大山笑了起来:“泽青呐,那小子,你不用担心。虽然当初他如此对你阿爷,也让咱们家里人很是气愤,可当初也是他不懂得人情世故。一直以为读书就要用最好的,不要在乎银子花费之类的,可实际上自从你读了左迩书院,又考上了秀才之后,他也在这方面懂得了很多。况且他也跟你阿爷道过谦了,说是当初年纪小不懂事罢了。”
这随意说出口的道歉,让许泽谨不怎么相信,这也表现在了脸上。
“麦子,我今天要跟你说的是,宗族。族人是咱们天然的盟友,不是说族人永远不会背叛,而是有同个姓氏,若是一个弄不好是要株连的或者是牵连,这个背叛的代价太大。所以一般读过书的,理智的人,就知道其中的取舍了。”许大山把宗族的一番话简便地对许泽谨说道。
许泽谨听了这话,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映了。这还是自己那个老实木讷的阿爹吗?确定不是混迹官场的老手?
看着一脸诧异的许泽谨,许大山笑了起来。
“想什么呢,这些都是你阿爷跟我说的。你阿爷是个能人,什么都学,本事了得。这些道理当然是懂得的。也是你阿爷让我给你带的话。”
这话,让许泽谨收起了诧异。
“我一直知道我阿爷是无所不能的。家里有如今的境况,就是阿爷带着咱们一起拼搏出来的。阿爹,您放心吧,我一定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我要好好地考。”许泽谨真诚地说道。
如今才是个秀才,即使是廪生,许泽谨也不敢保证在四年后能考上举人。江南人才众多,那种传说中的过目不忘之人也是有的,在左迩书院的就有。这些都让许泽谨不敢松懈的,不敢保证辛苦学了之后就能有所回报。到现在为止,许泽谨都是抱着虔诚的心情在读书,认真的读书,不敢小瞧任何人。甚至是许泽青、宏学文、谢文杰之流,谁都有后来居上的可能。
许大山听了这话,啪啪许泽谨的肩膀,不敢在给更多的压力了,孩子自小认真自觉,自己还能要求什么呢。
这边且不说,谢文庆带着宏家父子,还有一个被宏家父子临时请的媒人,再一个就是方石斛这个中间人。为何要请方石斛一块去,那是因为就把被黄财主打出来,有方石斛在,至少有个缓冲不是。
说到底,谢文杰都认为宏学文说服不了黄财主的。
铁县实在是近,很快就来到了建了一半的黄家宅邸。
黄财主看到谢文庆过来,笑哈哈地迎了过来。
“谢老弟,你怎么有空过来。不会是有想从我这里买到粮食吧。我跟你说,上次的两个小财主,我已经是尽力了,现在再想找却是没有的了。”
谢文庆回以微笑,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不过是嫌中间费给得少了,就藏着掖着了。不过现在西北的商队已经走了,谢文庆倒是没有那么迫切寻找心的粮源了。
“嘿嘿,我这次过来,是为了履行咱们头一次的诺言。来看看,这是我老家那儿的才子,小小年纪如今已经是童生了,现在正在吴州城读书,备考明年院试,相比秀才可期。这不就是一个青年才俊嘛。您看附和您的条件吗?”谢文庆对宏学文好一顿夸赞。
这让宏家父子,还有方石斛三人纷纷侧目,可到底没说是那么。一边的花媒婆倒是在谢文庆介绍完后退一步之后,就上前跟黄财主搭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