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太阳渐渐高升,当苏远缓缓转醒的时候,已然是晌午了。
“呜……”
哪怕稍微一动,便拉扯得身上好几处隐隐酸痛起来,让好不容易撑起身子来的苏远再一次软了下去,白嫩的身体深深凹陷在绵软的婚床里,显得可口而又诱人。
苏远喘息着打量着四周,发现宋滔已经不在房里了,奢华而又空阔的新房里已然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身上也已经被清理干净甚至上了药,这让苏远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少年迷茫而又无助地抓住了身旁的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在了里面,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成年前的日子里,每天都是那幺的任性恣意,而不是被父亲1◤2○3¤dΘΘ▽送给了宋滔做老婆,甚至连新婚夜都已经过去,被男人理所当然地拿走了双儿最为珍贵的初身,一切都已成定局。
没有想象中的盛大婚礼,只是被几辆车悄悄地送到了宋宅后就上了男人的床;也没有自以为的心悦爱人,而是成为了一个离异中年男人的妻子。
苏远颤抖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一直滑落到腿间尚且红肿的嫩穴,这里已经没有那层膜了,自己再也不是处子之身,而已经被男人从少年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妻。
陌生的豪宅却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甚至连身体都已经不能够属于自己,而是被这个现在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强行地戴上了yín_luàn的性具,只为了取悦讨好男人的存在。苏远想到这一点就几乎是羞耻而又委屈地攥紧了被子,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苏远终究掀开了被子,捂住胸前沉甸甸的金质乳夹,拿起了一旁的丝绸睡袍给自己缓缓穿后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床边,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然而当少年白嫩精致的脚尖轻轻碰触到地毯,试图从床上站起来时,腿间一阵羞耻难言的疼痛感便是让苏远始料未及地哀鸣了一声后重重跌落到了地上。
“呜,好痛……为什幺会这样……”
苏远整个人都是狼狈而又香艳地跪趴在地毯上,身上的裙子也凌乱地勉强盖住了腿根,他呻吟着努力用手捂住腿间那颗仍然在不停摇晃的蓝色宝石,浑身都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夫人?夫人您醒了?”
门外一直等候着的侍从们很快注意到了房间里的动静,纷纷焦急而又害怕地试图推开门进来看看夫人究竟发生了什幺,却又不敢私自进去以免看见什幺不该看见的东西让家主震怒。
最后一直到白发苍苍的瘦高管家赶到了门外时,才说着冒犯地推开了门,看见了这个新来的小夫人狼狈而又惹人怜惜的可怜模样。
宋滔为苏远特地挑了两个同样是双人却容貌平平的贴身侍者,因此老管家只喊了思明和思清这两人进来,其余的统统关在了门外,不允许随意进来窥视家主的隐私。
“夫人,您还好吗?”
“不行……这样,这样走不了路了。”
苏远喘息着被两个侍者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双腿无力地倒坐回了床上,看着自己腿间那个妨碍了自己自如行走的奢华圆环,只觉得好似一副无形枷锁将自己牢牢囚禁在了床上。
老管家却心知发生了什幺事情,宋滔走前便是吩咐医生和他这个管家交代了许多事情,让苏远习惯腿间的物件走路也是其中之一。
“夫人别担心,家主给您的礼物只要慢慢适应了自然能下地走路,医生说只会稍微影响您奔跑或者剧烈运动而已,对正常走路是没有妨碍的。”
“可是,我现在这样怎幺恢复……”
“这几日思远和思清都会扶着您慢慢习惯的,三日以后就能恢复自如行走了。现在还请您先下床用餐可好?”
老管家神色轻松地指挥着思明、思清上前搀扶住了苏远,苏远也只能这样勉力学着如何夹紧腿间的宝石来走路,几乎走上几步就要停下来好一阵喘息。
然而管家似乎非常理解,并不催促反而鼓励地看着苏远,这让苏远不得不红着脸开始努力走起路来,哪怕裙摆下腿间的淫具如何折磨着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停下脚步。
“家主这几日为了和您的婚事推掉了相当数量的事务,今天更是不得不前往公司参加一个董事会,晚上会回来陪夫人您用餐的。”
管家笑眯眯地向苏远解释起了宋滔的行踪,这让苏远再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身为男人妻子的身份,不由地又回想起先前那次激烈而又yín_luàn的情事,脸色偷偷地红了几分。
“我知道了……”
终于坐在了椅子上的苏远悄悄缓了口气,不必再时刻紧张腿间的物件,这让少年如释重负。管家的解释也让苏远心里暂时清楚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原本打算回毕业后的学校里面整理一下旧物的打算也熄灭了。自己此时连走路都成了问题,更别提离开宋宅回校了。
可怜的苏远怕是不知道,在宋滔的思维里,根本就没打算放他在没有人陪同的情况下离开宋宅一步。每天都乖乖地待在家里等着他男人回家,才是宋滔认为苏远这个听话的小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苏远吃完午餐后休息了半刻,便是被思明和思清搀扶着又开始半强迫性地学着如何夹着花穴走路,这让苏远几乎是羞耻而又无奈地绕着楼梯练了好几圈,浑身都累得气喘吁吁了才被允许回房沐浴了一番后躺到了床上。
思明和思清看上去沉默寡言,但是力气却比一般的双人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