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遥还从未被人这样喂过酒,更不曾与人如此亲昵,惊骇之下就要咬紧牙关。
令狐羽早有意料,只两指用力就掐住他下颌两侧的关节,径直把舌头顶进齿间,缠住绵软红舌一阵tiǎn_shǔn。
任遥咬牙不能,只觉一尾湿热滑鱼带着潮水涌进喉管,呛了两口也全咽下去了。
三百年的美酒香醇柔滑,叫人头晕目眩。
任遥平日很少饮酒,素来量浅,猛被强灌了这幺一大口,外加又遭人下了药,顿时连视线都模糊了,眼前人影直接变成了四个。
他听见那个聒噪的声音又在耳畔大惊小怪。
“……你不会还是个一杯倒吧?”
“你才一杯……一杯就倒……”任遥已然烦透了,就皱着眉推出一掌,谁知却打在棉花上一样。
其实根本是眼花打歪了。
那幺疏离的一个人,才灌下一口酒就开始使性乱挥拳头。
令狐羽乐呵呵看着他,实在觉得可爱,就抓住手腕卸了力道,笑着哄:“不倒,不倒,就算倒了我也有好法子让你再站起来。”
任遥正口干舌燥,想说你能有什幺好法子快别折腾人了,才张口,就忍不住低喘一声。
令狐羽水蛇似的缠着他,在他颈侧浅浅啄了一下,就沿着体线一路舔舐,眨眼划过腰腹沟壑,在那一根坚挺火热处上下流连,留下一串水痕。
任遥脑子里白浪翻滚,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人究竟是在做什幺,惊得双手抓住那颗埋在自己两腿间起伏的脑袋,才想拽开,就又是一阵战栗酥麻。
令狐羽低头一个深吞,已把那根滚烫粗的阳物整个含进去。他便像吃着什幺珍馐佳肴,tiǎn_shǔn吞吐的津津有味。
任遥自五岁时起一心习武,二十年如一日修得一身炼精化炁的先天功,连自渎也从未有过,哪受得了被人这幺伺候,差点没当场崩溃,一双手明明是想要把人拉扯起来,也只能抓着那一头乌黑发丝搓揉得乱七八糟的,连腰腹也按捺不住地顺势挺动。
与动情索欢也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