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饶是对黑眼镜家里的具体情况不太了解,也听闻过他这个干爹的名头。
当地有名的企业实干家,h市大半娱乐场所都跟他有所牵扯。
吴邪挺佩服黑眼镜老娘的能耐。
明明是个瞎子,竟能笼络住这样一个男人任她差遣,真真是个妖孽。
然而这个裘叔叔还是有股难以言说的怪异。
他看黑眼镜的眼神让吴邪身上莫名发毛。
经过黑眼镜的周旋,他们在离学校不远,最受学生欢迎的酒吧有个一个位置。
因为组乐队,两人平时没少翘课同乐队排练。
张海客和解子扬习惯了这两人的作风后,谈起他俩也只剩调侃。
“我我,说,他俩跟咱,咱们说的玩……玩……乐队应该是玩真,真的吧。”
“嗯,你看吴邪没事干回来总写歌什么的,齐哥天天弹贝斯……”
“我们去看看他们乐队。”
“成……成!只只,要,这个乐队别……别人人,都是基……基……”
“行了,知道你要说啥,走吧。”
解子扬和张海客两人结伴去了黑眼镜吴邪驻唱的酒吧。
酒吧门面装修得挺典雅,屋里悠悠传来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爵士乐。
解子扬张海客齐齐咽了一口唾沫。
“这他妈是不是进去喝杯酒就得要我五张毛爷爷啊。”
两个人怀着抱吴邪巨巨大腿的想法,心一横,迈进酒吧。
跟门面的装潢风格相似,酒吧内部走得也是简约典雅风。
张海客忍不住和解子扬交头接耳。
“平常听他俩唱的歌都挺损的,怎么也离不开问候祖宗和掏出生殖器。在这种地方唱这样的歌曲不会被客人拿酒瓶砸么。”
“不,不知道。”解子扬打量着四周。
他是第一次来酒吧,开眼。
这酒吧跟他平时印象中放浪形骸的夜生活场所相差太远。
还没到营业时间,酒吧空荡荡的,张海客和解子扬随意挑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这里看他们唱歌感觉肯定不错。”
酒保见两人就坐,急急向两人走来,礼貌鞠了一躬。
“对不起二位先生,这里的位置不为客人开放,如果二位想要来畅饮几杯,请跟我移步到吧台。”
“那个……”张海客迟疑着说,“这个位置的客人大概什么时候会来?”
“晚上十点左右。”
“这里的乐队什么时候开唱呢?就是那个……唔,乐队里有个戴墨镜弹贝斯的家伙,每次一弹贝斯就跟个小儿麻痹似的,他旁边有个弹吉他的,也是,一弹快就手抖,就是他们那个乐队,我刚说那俩是我舍友,他们什么时候演?”
酒保听完,沉思了一阵,“如果不是知道您说的是吴先生他们乐队,我真的很想说,这样神经病乐队我们不招,跟我们酒吧的品味格调完全不符。不过吴邪他们……”
“怎么了?”
“你们可以先坐在这里,等到十点多,那位大人物来了,再走不迟。”
酒保打了一个响指,招呼酒吧的服务生为二人一人送来一杯威士忌。
解子扬喝着酒,感觉有些上头,“这,这家伙,他,他俩还挺……能……能耐的嘛。能,能让别,别人给我们,送,威……威……威士忌。”
“可不是。”张海客喝了一口酒,有些后悔没把自己的小女友也带到酒吧里。
不是人人都会有抱巨巨大腿的机会的。
说来也奇怪,吴邪他们乐队迟迟未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