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子扬愈是想,愈觉得自己吃了亏。凭什么一个小男孩都可以,唯独自己不行?
毕竟他也曾经操过他。
而且那次的经历,很不赖。
解子扬采取怀柔政策,预备想方设法和黑眼镜真刀真枪的来一次。或许生米煮成熟饭,他还有一线生机。
因为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之后他还看到了拖把对黑眼镜单方面的施虐,解子扬对黑眼镜的□□望,不能拿到明面来说。他所谓的真刀真枪,也还是不能避免的带有了几分亵玩的色彩。成人用品私下购买了一次又一次,将他们拿在手里,他闭上眼,眼前是动弹的不得的黑眼镜。
借着给黎簇找工作的名义,他邀请黑眼镜外出品酒,黑眼镜在不知不觉中被别有用心的解子扬灌得酩酊大醉,烂醉如泥。解子扬因为心怀鬼胎,阴谋不肯轻易流产,一板一眼的计算着,眼见黑眼镜被他灌的神志不清摇摇晃晃,解子扬站起身,一面揩油一面搀扶黑眼镜去自己经常下榻的宾馆。
将房,黑眼镜当机立断冲进了卫生间,呕吐不止。大吐之后,黑眼镜恢复了些许神智,身体发出强烈的讯号催促他入眠。解子扬伺机在一旁伺候他脱的精赤条条。睡眼朦胧的黑眼镜毫不避讳钻进被褥,没有注意到身后解子扬骤然的脸色一变。
解子扬光着身子进了被窝,心情复杂。
他与黑眼镜消遣的这三个月,一直有看到黑眼镜挂着的脖子上隐隐约约的红绳,碍于面子没去多问,现在他如愿以偿的将黑眼镜扒光,哪想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邪,一个瞎。
黑眼镜始终没有变,吴邪都结婚了,他还一直惦记着他。
还是他所熟悉的“贱”。
手掌顺着床单上的褶皱一点一点摸到了黑眼镜光裸的背,顺着他的脊骨往下摸直至股沟,黑眼镜神智不大清醒,不乐意的闷哼一声,也没做多大反抗。
解子扬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思索着接下来的步骤。全然失去抵抗之力任人宰割的黑眼镜在他心中始终最好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