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以往那种赶路为主(紫荆:就算是那种行程我们也要打包至少一两天你造吗!)的行程,这次我想做成全国休闲游,顺便还要看看江湖上对我们的风评到底差到什么地步,因此备了几乎半年的行装,选了三十几个弟子,还准备带上我在金陵买的几个男仆小厮。

邀月对此本来很反对,但是我只要冷冷祭出一句“我已经被你逐出门墙了”,她就被噎到墙角画圈圈去了,这一回合,我胜!

我们终于准备好出门的时候,天已经凉了,我转头又(叫人)打包了点秋冬装,又拖了一天才走。

开头几天我们像往常那样摆开排场,一队白衣少女开路,一队白衣少女抬车厢,结果所到之处,家家闭户,路路无人,偶尔还会遇见热血的少年侠士前来行刺,好生烦扰。于是在与几个男仆汇合后,我们都改变装束,收起排场。

我与邀月都换了男装,我是一身基本就是武弁服了,邀月却是一整套华丽富贵的锦绣衣袍,她解释说她身材比较丰满,穿的宽大一点比较不明显(我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

紫荆、紫曦带着四个女弟子充作侍女,柳东升是管家,带着梧桐、青柏、红杉、玄樟四个小厮。

柳东升从金陵驾了一辆宽大的马车,两匹高大的白马拉着,车身经过各种改良,舒适性不错,按照这世界的惯例,侍女们也是乘车的,我们又买了两辆车,梧桐青柏各驾一辆,供几个女弟子坐,柳东升驾着我们这一辆,其余的弟子们带着我们的行李悄悄跟随。

我照着地图,打算从金陵附近开始,重点在江南巡视一圈,然后一路从山东往上,去燕京以后,再绕行向西去恶人谷,之后我们再顺着南下,回移花宫。

头几天住在客栈,邀月对几个男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非要他们再另外找个客栈住。

柳东升脾气倒好,一直笑嘻嘻的,邀月凡有要求,能办的直接办,不合理的也会先来问我,看来对谁是他的主人有相当明确的认知,这让我很满意,给他提了一倍月钱。

等邀月对男仆们的态度从横眉怒目到不理不睬到废物利用到熟练使唤的时候,我们总算到达了第一个目的地:镇江———————————————————————附近的某小镇。

说来好笑,邀月这个土著居然晕车。

要知道我这个穿越者适应这世界的马车也只用了十几天时间,邀月身为一个武林高手,居然这么怂,真是我想所未想,怪不得她凡是出去,都要有这么大的排场,有好好的车不用马拉,非要美少女们扛着。

路上为了照顾这位土著,我特地把速度降到最低,而且每天只走半天,剩下半天都拉着邀月练练武,读读书,聊聊天(你们在车上还没聊够吗!),看看风景(喂风景别名叫邀月吗?),于是等我们到达该镇上的时候,当地的酱油作坊(你没看错,镇江附近的酱油作坊)的管事已经恭敬地在官道旁等了好久了。

按照我的打算,是把风声放出去,然后我们不紧不慢地走,走到管事们都得到消息,做了坏事的怕露马脚,就会急着消灭证据,我们派人暗中监视,就能搜集到有利证据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看到管事的第一眼,邀月就飞身出去,啪地拍断一棵大树,然后问管事:“为什么去年的分红少了一千两?!”

管事吓得扑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去……去年开了一家酱油作坊,处处与我们作对,打……打压价格,婢……婢子们靠着些老口碑,才算勉强支撑,再多却不能够了。”一边说,一边面如粉,抖如筛,霎是精彩。

邀月几个起落飞进镇子里,随便破开一家门,问:“这镇子上花氏酱油坊去年生意不好么?”

那家人被她吓得够呛,傻傻道:“开了家陈记,卖得便宜,婆娘看价钱好,也就常去陈记了。”

邀月嗯了一声,又回到官道附近,对管事说:“给你两个弟子,三天之内,让陈记关门!”

管事偷偷看她一眼,不敢多说一个字,而我头上留下一滴汗,赶紧拦住一秒变身黑社会的邀月,让她不要再发疯,叫起管事,先去了作坊里,把账本经营等事都叫人审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期间邀月冷嘲热讽,极度自信只要报出移花宫名头就没人敢欺瞒),又跟她们普及了下集合生产、规模效应、流水线作业等概念,最后鼓励她们动用官方力量及舆论力量来打垮对手而不是简单粗暴的价格战,最最后邀月又一掌劈断了三棵大树作为威胁,我们才在管事们的谀词如潮中离开小镇,走的时候我叫管事们把树都收好利用,觉得带着邀月也挺好的,起码给作坊节约了一部分柴禾成本。

酱油作坊,历时一天,over。

下一站陈醋作坊。

没错,下一站是真正的镇江县城,邀月一时兴起曾在那里买过一个陈醋作坊,用的是李都镇花姑娘(怜星表示已无力吐槽)的名义。

这个不知道自己隶属于移花宫的产业是邀月点名要重点审查的对象。

我强烈赞同,表示一定要用之前设定的战略,邀月怜悯地看了我一眼,命紫曦把所有的作坊管事都叫来,分别隔开在不同的房间问话,每个房间都派了一个温柔美貌的妹子表演了各色诸如掌劈大石,脚断木桩的本领,透露了一下移花宫的威名,问了无数细节再和去年交上来的账本一对,就对出了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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