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难。
邀月的午饭是和管事们一起吃的,她今天改在专门的议事堂去议事了,这也是我的建议,就好像皇帝有个前朝后宫一样,堂堂移花宫主,虽比不得皇帝,也不必在寝室里讨论外务——我打定主意,要给她营造出深深的家的印象,在外面端庄大气,回来便可以放松点儿,这样她见了我,也会觉得我是可以放松的对象,从心理学角度上说,这可以营造归属感(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有什么理论依据,反正最坏的情况也就是她扭曲了变态了把我干掉了,多做点实验总不会让她变更差)。
邀月外表矜持内里兴奋地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发呆。她心情甚好,随口问:“星儿,你在想什么呢?”
我也随口道:“想男人。”
这下惹了马蜂窝了。
邀月的脸沉下去,一掌拍碎了一张桌子。我也随着这巨响回过神来,看见她铁青的脸色,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然而邀月很神奇地没有揍我,她盯着我看了又看,最后脸色柔和下来,过来两臂张开,轻轻碰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