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喜欢男人,喜欢他”,张震虎嘴一快,接过话道,青笙闻言,瞪着宁子沐,耳垂红的滴血,宁子沐佯作无事地望着一侧,一抹红晕悄然划过耳根,她轻挑指节,与青笙十指相扣,掌心交握,指缝间细嫩的肌肤触碰,痒进了心里,亲密得让青笙不由要甩开手,
宁子沐却死拽着不放,青笙挣脱不得,只得刻意忽视掉那亲密的触感,东张西望地看着周围的小摊,一蓝一青两个男子,执手而行,大漠民风开放,倒没人为难,只是路人不时投来奇异的眼光,终于再无女子搭讪了。
陈德庆知道她二人皆是女子,并不在意,只是心想贵太妃对青笙甚是器重,将来还得与青笙做些交情,张震虎知道宁子沐是女子,心里大笑,小娃儿,老子果然低估你了,连这么难搞的女人都弄到手了,墨轻月被拖得远远地,看着她二人,内心呐喊着,两个男人都是我的。
夜幕低垂,众人回到驿站,张震虎早已喝得酩酊大醉,陈德庆脚步也有些摇晃,告退歇息去了。
宁子沐脸颊微红,泛着醉意,与青笙执手而回,口中悠悠地,哼着漠北歌谣,慵懒的嗓音,似月色丛林中虫鸟的低鸣,又似深涧清溪间夜风如水的呢喃,婉转悦耳,情意撩人。
“唱的什么呢?”,青笙随口问道,话出口,就后悔了,
“天山上的雪莲花,何时才能把你摘采下,献给心上的人儿啊。大漠展翅的雄鹰,何时将我的心带去,告诉心爱的人儿,远方的人在念着她……”,宁子沐停下脚步,执过手放于身前,定定地看着她,轻轻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