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真的不要了么..”,青笙拥着她,待她从极度喜悦几乎快晕厥中,平复下来,身体仍是微微抽搐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异样的诱人。宁子沐待得神智回复,才埋首在她颈窝,俏脸通红,微微喘着气,声若蚊蝇,“青笙令我甚是欢喜..”,青笙轻轻笑出声,低低的,沙哑的像是拂过的微风,轻柔的撩着她的耳侧,宁子沐眼睛弯成了新月,眼波如一泓清泉,漾着醉人的情意。
青笙穿好外裤,揽起她的青丝,替她把肚兜放下,系好上衣的纹扣,见得她身下濡湿,便从怀中取出丝巾,替她擦拭,只是一轻触,宁子沐就不由轻颤,密处吞吐中,一股清流而下,“先回去好么?我不想别人看见你的美妙..”,青笙凑到她耳畔,轻轻说道,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朵里,缠绵温柔中又带了一丝戏谑,宁子沐又羞又气,一把扯过她手中的丝巾,转过身,自己擦拭起来,耳朵鲜红欲滴。
两人出了桃花丛中,牵过火麟,青笙翻身上马,朝宁子沐微微一笑,伸出右手,阳光透过桃树的缝隙洒落在她身上,点点光斑落在青丝上,阳光下的小脸正绽着温柔的笑意。宁子沐愣了愣,握过她的手,一跃而上,坐在她怀里,即刻被包围在清新的阳光草香中。
青笙握着马缰,让火麟缓缓走回吴泽镇,她的手绕过宁子沐握住马缰,双手便环在她胸前,感受到那温暖而柔软的触感,青笙凑近她耳畔,声音沙哑,“怎得无时不刻,都想要你呢?”,宁子沐涨红着脸,身子却往后仰,把自己完全托付给她,躺在怀中,偏过头,小脸蹭着她的脖子,萦绕在青草香的味道中,安心而幸福。
踏踏的马蹄声响彻在清幽的山林中,眼前掠过一树树盛放的桃花,二人在马背相互依偎,“沐儿,告诉我后来发生的事,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青笙开口问道,低头似看不够般凝视着她的容颜。
“那日,暮寒哥哥带走了我,以千年人参吊住了最后一口气,费尽心力,数月后才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宁子沐淡淡说道,纵是想象,青笙亦知道那是多么惨烈的情形,她心疼不已,唇点点落在她发间,
“休养大半年后,方能下床,躺在床上的日夜里,我总是想起你,担心你,怕你因我而心伤过度,可我又气你隐瞒我,我心中想总有她陪着你,可..”,宁子沐亦是自我挣扎过,终究还是舍不下青笙,情深不悔。
“可我心中总是挂念你,整日愁眉不展,暮寒哥哥当时极为恨你,不愿去打探你的消息,他彼时让我嫁给他,从此彻底忘了你”,宁子沐幽幽说道,“苏暮寒..可惜刚才放过他了..我与他的帐还没算清呢?”,青笙淡淡开口,深邃的眸子里却翻涌着怒意和戾气,自打她当日失去宁子沐和端若华后,心中的戾气便逐渐强盛。
“我知道他那时对我仍未死心,若是我不嫁他,他绝不愿助我寻你,所以我告诉他,我早已委身于你,此生非你不可,方才让他彻底死了心”,宁子沐手掌抚在她的手上,说道,“唔..那你对他说了谎..”,青笙应道,宁子沐仰起小脸看着她,说“句句属实..”,青笙摸了摸头,仔细回想,除了这次,她何时能推到的宁子沐啊。
宁子沐不着痕迹地在她腰间捏了下,力道不重,嘴里嘟囔着,“酒品这么差,就知道你忘了..”,青笙不记得醉酒后的事,只得打了哈哈,让她继续说着。
“后来他终于应了我,派了人去皇宫送信,谁知却探听到你已不在皇宫的消息..”,宁子沐缓缓说道,那时得知消息后,她慌乱不已,生怕青笙出了事。
“可是见着她了,她还好吗?”,青笙一时有些激动,低头望着她,宁子沐仰起脸,定定地望着她,说道,“你心中有她..为何要离开她..”,青笙脸上神色黯然地说,“当日,太皇太后以我的命要挟她,她为了救我,立下誓言,此生永不出宫”,即使过去许久,一想到当时情景,青笙亦是难受不已,眉头紧蹙起来,宁子沐有些心疼,探出手,抚平着她的眉头,轻柔地说,“你心中仍是念着她对吗?”。
青笙从往日思绪中抽离出来,握过她的手,开口道,“我知道对你,对她,都不公平,我不能全身心地去爱一个人..”,“沐儿..我..”,宁子沐用手指抵住她的嘴唇,似是下了决心般,摇着头,微微一笑,笑颜如桃林的万里春风,释然而豁达,“我死过一回,在那一刻,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介意了,不介意你心里有着她”。
青笙唏嘘不已,双臂紧紧搂着她,喃喃道,“青笙此生何其有幸,能得你垂爱”,宁子沐在她脸颊边,轻轻烙下一吻,埋在她颈窝里,闷闷地说,“据说她言语愈少,日夜为皇上参阅奏折,见得皇上时,方话语多些,在她的教导下,皇上日益通晓国事,朝政治理有方,年初南郡王的叛军已全部击溃,南郡王被擒,说是她开口,念及新皇仁孝,留南郡王一命,流放北疆,终生不可回,世人皆称颂她为忠贤太后,甚至为她立像跪拜”。
“她是天下崇敬的端后,可我..”,青笙心中难受,低头不语,宁子沐抚着她的脸,转移了话题,“想知我如何找到你的么?”,青笙这才转头看她,“得知你不在宫中,我一时无措,倒是多亏暮寒哥哥,打探许久,才得知当日凝秋从凤栖宫送出宫的宫女,模样与你几番相似,我才得知此事与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