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足球队校队的那些人,隔三岔五地来跟我们抢场地。
高进易真的是讨人嫌啊......
老是动不动要跟我比球技。
有一次雷锋实在是受不了了,就一球踢在他脸上,肿了很大个包,双方差点打起来。
不过上官烁身后的那群保镖往前一挺,这才还我们清静。
最近我发现牧染十分适合剑道。
本身就有武功底子的她舞起剑来有板有眼,据老子的评价,牧染的武功修为假以时日绝对不在我之下,
之所以总是打不过我,是因为我那无赖的凌波微步。
学校的元旦晚会,牧染决定编排一个节目,又找到我:“我要你演男二号。”
我说:“不要再迷恋我了......”
男二号是个枪手,这个故事是根据一个传说改编的,牧染希望找一个有功夫的人来演,才很兴奋地邀请我:“有了你,连威亚都不用吊了,又可以剩下一笔经费!”
我考虑了一下,说:“我演男二号,谁演男一号啊?”
男二号是无恶不作的cǎi_huā大盗,最终死在正义凛然同是美男子的男一号手上。
牧染笑地很奸诈:“这么高难度的角色,当然只有本导演亲自上阵了......”
孔子他们拗不过她,也被拉来客串了,一时间剑道社成了戏剧社,不知道牧染口中这个“史诗巨制”会是什么样子......
又是一个周末,柳希然打电话给我:“还没下课吗?我在校门口,一起回家?”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拒绝了:“不了,社团活动还没结束。”
她“哦”了一声,问我:“好不容易又周末了,晚上想吃什么?”
我支支吾吾地说:“随便,我还有事,挂了啊。”
挂了电话,我有些紧张地回过头,对躲了很久终究还是碰面了的秦念说:“一起去喝个咖啡吧。”
星巴克。
我照例要了一杯南山。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点也不像情侣。
直到柳希然催促的电话打来,我才站起来,对秦念说:“我要回家了,下次再聊吧!”
秦念没有说话,我几乎是逃走的。
没想到柳希然居然站在楼下的路灯下等我。
我走过去,看她提着菜,问:“怎么不进去?”
她的鼻子冻得通红:“我忘记带钥匙了。”
我笑:“那你刚刚在电话里为什不告诉我啊,叫我回来开门就好了啊。”
她也笑:“我怕你在忙嘛。”
我把风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向楼梯口走去,她乖戾地跟在后面。
楼道里的灯是声控的,我们住二楼。
打开门,开灯。
安静的房间里,不同于邱添被带走那天初次入住的萧索,反而有了种温馨的感觉。
“我去做饭!”柳希然换号拖鞋,往厨房蹬去,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柳希然一直在厨房问:
“吃葱么?”
“饿不饿,要不要先来点水果?”
“冰箱里有牛奶,你要是渴了先喝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