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又是冲着那藏宝图来的。
我只好站出来,把由来解释了一通。
那少女点了点头,脸上虽然还是笑着,可是手里却动了一下,只见一根银针次破了一个匪徒的喉咙,那匪徒尖叫一声便倒下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再给你一次机会,那藏宝图在哪里?”那女孩依然笑着,可我却再不敢觉得她是黄毛丫头了。
除了那匪首之外,那群匪徒跪下连连求饶,步说桦见此光景,知道多说无益,便挥剑迎敌。
没想到那群女子个个都是高手,根本不能以貌取人。
“劝你们还是不要再动了。”刚刚跟我说话的女孩突然说到,“你们难道没发现,这风中有毒么?”
步说桦闻言定住,运了一下功,想要逼出毒素,可是那剑却落在地上,他也跌倒在地。
那女孩长的如此纯真,竟然是这样的阴险,怪不得妈妈说女人心海底针!
“你们也不用害怕,这十香软筋散只是片刻的药效,只要你们交出藏宝图,我们今毒教尚可饶你们不死。”那女孩说着,手里的银针又扔了出去,刺到一个匪徒头上。
那匪徒瞬间便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要是不拿出来,我就不敢保证各位不像这位一样了。”那女孩说着,面带笑意地看着我。
看来我再怎么说她们也不会相信我真不知道那个藏宝图在哪里了。
那十香软筋散的药效似乎也发作了,我怕我到头来谁也保护不了,就很壮士地向前一步,说道:“我确实知道那藏宝图在哪。”
那女孩手里的银针收了回去,满意地等我说下去。
“可是我把那藏宝图藏在很隐蔽的地方。跟他们无关,你们现在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放了他们,我确认他们安全了,自然会把藏宝图交给你们。”那女孩眼里明显是怀疑,可是又拿我没办法,想了想,最后说:“那也好,你跟我走吧。”
我点点头,衣袖却被萧落拽住:“浅寂......”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说道:“这天地间的痴情男女,有一点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心太小,只能装下一个人。今生,能有你这样一个好妹妹,浅寂已经很知足了。”
萧落的手松了下来,我走到那红衣女子旁边,此时另一个声音不卑不亢,极具穿透力地响了起来:“你知道什么......”
徐芷卉一动,那群红衣女便跃跃欲试,可是她只是瞟了一眼,那目光边让人有些退缩。
她走到我旁边,然后依然是用那种普天之下唯我独尊you乃凡人的语气对我说:“你什么时候知道什么藏宝图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是要去送死吗?”
那红衣女孩堵在我们之间,可是徐芷卉的视线穿过了她,似乎天地之间只有我二人,她在很平静地跟我说话。
“你不生我气了啊......”在女王如此强势的问话里,我只能弱弱地开口。
徐芷卉主动结束了冷战:“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跟一个醋缸子生气。”
她这样一说,我便发自肺腑地开心了:“你不生气就好,你不生气,我在九泉之下也能笑出声来。”
“说的什么废话......”徐芷卉被逗笑,骂道。
那红衣女子终于看不下去了:“哪里由得你们两个打情骂俏,喂,你们还傻站着干嘛,抓人啊!”
那群下手反应过来,都聚拢过来。
“别碰她!”看她们要动手,我赶紧阻止,“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那红衣女子拽上我的衣袖,动身之前,我又回头一望:“芷卉,”
她那晚穿一身白衣,孤独临着料峭寒风地站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我。
那目光深邃而幽远,有很多我读不懂的感情。
“好好照顾自己......等我......等我回来找你......”
我本想说我要是不回来,你便忘了我,却发现怎么都开不了口。
原来,真正爱上一个人,竟真的会自私如此。
那是那天我跟徐芷卉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一别,再见便只能是沧海桑田,情深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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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毒窟和古毒窟的构造大致一样,但是这里虽然暗,却有阳光从可以开的洞洒进来。
我琢磨着要是下雨了不会漏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