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巴不太乐意一个人回公寓看电视,于是他从黄金之王的御柱塔出来后直接就去了吠舞罗,说起来这两天赤组的人也都车不多习惯橙组的闲人们有空没空就过来拜访客串了。
橙之王到达吠舞罗酒吧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至今不太习惯坐那像是蜘蛛网一样的地下铁,这个城市的人口众多,地下铁路的分布密密麻麻纠缠在一起,非常容易让人晕头转向。
推开酒吧门时阿鲁巴就听见了里面闹腾的声音,他走进去时看见吠舞罗的突击小队长正声音悲愤的挥舞着手里的棒球棍追杀前两天自己刚“收养”的十五岁氏族成员,那个熊孩子正哀嚎着在酒吧里面抱头鼠窜着。
“我都说了不许叫我的名字!把那该死的升降调给我去掉啊魂淡——!”
“呀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美咲你不要打了tat!”
“你还叫!你故意的对不对=皿=!”
“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美……咳咳咳咳八田大人>a<!”
“……”阿鲁巴怔了一下,一时没明白这是怎么了,不过他马上就看到吧台边有一群人正坐在高脚椅上喝水喝汽水看戏,里面还包括他的另一个名义上的氏族成员实为追求对象的维维安,然后阿鲁巴一下子就明白了……八成是这笨孩子又在作死了。
“k~~~”一个惨绝人寰带着回音的哀嚎响起,眼尖的小林结弦嗖的一声窜到了阿鲁巴的后面,呼呼的喘着气外加满脸惊恐,“qaq!”
八田美咲举在半空中的棒球棍只能放了下来,眼前好歹也是个王,他要真的一棒子抡下去估计赤橙两个氏族现在立刻就要开战了,就算刚才自己追杀这个混蛋时那个维维安一直都笑呵呵在看也一样。
“哼!”于是八田美咲只能瞪了那个眼泪汪汪的死孩子一眼,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
“……发生什么事?”阿鲁巴有点好奇的走到维维安旁边,寻了个高脚椅就坐了下来,小林结弦就像是小动物一样揪着他的外套站在身侧,是不是还偷偷的去瞟看起来依旧是气鼓鼓的八田美咲。
“没什么大事。”维维安笑着喝了口碳酸汽水,“只是结弦有点没控制住,一不小心作死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qaq。”小林结弦连忙给自己辩解着,“我只是不知道八田大人不喜欢别人喊他↗ki↘~而已!”
维维安:“……”
阿鲁巴:“……”
八田美咲:“……”青筋,青筋青筋青筋。
一点音量都没减啊,这倒霉孩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长进呢!他到底是怎么顺利活到十五岁还没被人堵在巷子里套麻袋乱棍打死的!
说出口后小林结弦也发现自己再次没控制住作了死,他硬生生在八田美咲的瞪视下缩小了一圈。
“够了结弦,你今天别再开口说话了。”阿鲁巴嘴角抽搐的表示着,让这熊孩子再说下去,吠舞罗的突击小队长就要表演人体自燃了。
小林结弦顿时点头如捣蒜,他快速抬手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个上拉链的手势……虽然行为好像稍微不太靠谱,但好歹还是个愿意听人说话的孩子。
“这张看起来不错呐……唔,这张也是……”十束多多良还在兴致勃勃的挑唱片,小林结弦跟着唱片机一起带来的那些黑胶唱片种类繁多,十束多多良在今天之前并没有去研究了解过这一类的东西,里面大部分的老唱片他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不过这就像是在旧货市场里淘宝一样,更具有趣味性。
夜幕降临,回到了吠舞罗酒吧的赤组成员们发现店里多了一台唱片机——那么大的金色喇叭,就算想要忽视也不可能。
小林结弦赔来的六张大号披萨也被赤组的成员们分食,没多久阿鲁巴又被混熟的赤之氏族抓去拼酒,吸取了上一次赤组被喝翻好几个人的教训,这次端上来的全是草稚出云无奈调出来的烈性鸡尾酒。
被自家k勒令今日不得开口说话的小林结弦嬉皮笑脸的陪了过去,有社交障碍不是他的本意,比起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呆着,他实际上也是个喜爱热闹的孩子。
不过因为没有成年,他只能坐在阿鲁巴的旁边喝果汁或者汽水,顺便比划着问吠舞罗的二当家要了胶布和白纸,在自己额头贴上一张手写着【默静】两字如同驱鬼符咒般的纸条,被人取笑了也完全不恼。
“总感觉比以前还要热闹上一倍呢。”草雉出云苦笑着,现在酒吧在晚上完全都不营业了,就等着这群闹心的小鬼们瞎折腾。
“是啊,我这边的王原本就是容易被热闹围住的家伙啊。”维维安笑着摇头,当然他不会自爆出以前的阿鲁巴更容易被人寻开心,当初阿蕾丝不但录下了阿鲁巴的羞耻y,还把它给群发了……
“那孩子看起来也适应的不错啊?”十束多多良笑眯眯的拨弄着唱头,他将一张爵士乐的唱片放到唱片机上,很快跳脱的音乐就从喇叭形的扬声器内溢满出来。
“是结弦那个孩子本身就有不错的天赋。”维维安短暂的思索了一下,说道,“成为氏族后也完全没有不适应的过度,控制弹性也非常的好,从力量上来说嘛……大概就跟八田差不多吧?”
“是这样吗?他成为氏族才几天啊……”草雉出云默默咋舌着,他看着坐在阿鲁巴旁边脸上贴着符咒但一点都没觉得丢人的熊孩子。
周防尊旁边坐着的是安娜,现在两个王权者正在打扑克牌,输的人要被灌酒……等等安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