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到七窍生烟,差点想破口大骂,转瞬却又气极反笑,「是吗?那好吧,你就继续拿把,从我身上拿走你想要的,尽管拿,拿到你拿不动为止!」
龙澜静静看着他,他的眼角微微泛红,绝大部分是被气恼得,也有一小部分是由於郁闷委屈。
他,莱昂?布雷斯特,在这个人眼里,竟然还不如一个货物值钱!
刹那间真是连心都灰了,好像一辈子都没感觉这麽挫败过。
这一刻,龙澜很想吻他的眼角,也的确这样做了,然後将他转了个身,两手滑到他腰上,把他的裤子往下剥落。
莱昂已经连狠话都放出去了,心理准备也有了,事到如今不可能再反抗──就算反抗还不是落得个被强暴的下场?只是仍有那麽点紧张,闭上眼睛等待後续。
眼前突然一黑,他睁开眼,视野中一片黑暗,很快明白是龙澜把被子拉了上来,将两人笼罩在了被窝里面。
他感觉到後背的温暖,被龙澜的胸膛贴了上来。原本这个人的体温比他低,但由於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反倒能够从对方身上获取温暖了。
龙澜将一粒奶球放进嘴里,很快又拿出来,用手指撬开莱昂的後穴门口,把奶球塞了进去。
莱昂不禁愕然,旋即就感觉到那粒小东西在体内迅速融化,这才意识到那东西是什麽,顿时不知道是该夸这人有创意,还是该斥责他浪费食物。这还没完,之後他再度塞了一粒奶球进来,紧接着又是一粒。
三粒奶球全部融化,让莱昂明显地感觉到甬道里已经满是滑腻腻的奶液,忍不住说:「要流出来了……」
「不会。」说完,龙澜把分身抵在了莱昂门外,开始进入。
奶液润滑了隧道内壁,肌肉却还是紧张的,畏怯般地微微颤动着。
龙澜并没有一下子就强行贯穿,而是缓缓前进,每前进一点就轻轻地chōu_chā几下,把那里的肌肉舒张开来,再继续前进。
尽管如此,莱昂还是觉得他太热了,不知道是不是由於自己的体温比平常低,总觉得对方的yù_wàng比以前更加火热,简直就像一块烙铁嵌了进来,内壁上已经被他烫得留下了印子,记录下他那硕大硬挺的傲然形状。
敏感的粘膜,连他每一下的筋脉跳动都感受得深刻分明,莱昂就怕他会突然爆发,本能地想逃,可是被他拦腰抱紧,哪儿也逃不了。
直到最後,yù_wàng的长龙整根穿进甬道,原本就已经灌得很满的奶液不免被挤得溢了一些出来,滑过臀瓣往下流淌。
而与此同时莱昂的身体上,一道道汗水也在流淌。情绪上的汗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由於闷热,被窝里透不过气,两个人的体温都在这麽个小小的空间里蒸腾。但是莱昂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没有把被子掀开,就这样继续与对方留在这个与外界隔绝般的小世界里。
龙澜从背後紧抱着他,双脚慢慢弯曲起来,拱得他的脚也弯曲起来。而且他是被对方包围在怀抱里面的,更令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紧紧蜷着,好像是一只小虾米。
昂扬的雄根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一直不紧不慢,尤其对比起从前龙澜的粗暴表现,莱昂觉得此刻的他简直温柔到值得表扬。
莱昂汗流浃背地喘吁着,耳朵里听见对方的呼吸声,也许是他的听觉在黑暗中变得格外灵敏,总觉得那一声声呼吸听起来很粗很重。
他眼前什麽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那个人的拥抱,还有彼此的情欲碰撞。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黑暗,让他突然冒出了一种莫名的想法:他们现在并不是身在床上,而是在别人的肚子里──也许是一个叫做子宫的地方,像两个胚胎般的交尾。
这种想法真的很诡异离奇,他明白,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要这样想,并且越想越感到浑身颤栗,每一个细胞都异常地兴奋起来。
不经意间,他感觉脖子上痒痒的,抬手一抓,原来是龙澜的长发滑落下来。他从中理出几根发丝,小心翼翼地拔了下来。
「龙澜。」
他突然发出梦呓般的低语,「其实你不是人吧?」
龙澜的动作瞬间慢了一下,没有答话。
莱昂继续自顾自地呢喃:「你一定不是人……」
你是一个幽灵,一个魅影,你总是潜伏在黑暗中,然後无声无息地悄然袭来,在别人还根本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已经被你如影随形,不论是在眼前,还是在脑海。
☆、(26鲜币)游龙魅影17
第二天,莱昂的病就全好了,觉得神清气爽,宛如新生。如果非要说还有什麽问题,那就是「春梦」的後遗症。
就像前几次一样,他一觉醒来,肠道里残留着熟悉的压迫感,身上和床上却都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过这次……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了几根黑色的长发,在手心里慢慢握紧。现在,他终於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地说,梦──梦个狗屁!人家已经美滋美味地把他吃了一顿又一顿,就他还傻不愣登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其实并不全是他的错,很明显是对方做了什麽手脚,只是不知道是怎麽做到的?而且一次次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来无影、去无踪,这又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再次在船上进行了一番搜寻和询问,结果自然还是一无所获,反正他原本就没有抱多大希望,也就谈不上什麽失望,只不过是再度确认了──他的立场有多麽被动,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