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男子注视着他,倾听着他,然後,更加强硬地往他体内深处推进。修长完美的手指,在此时却仿佛化作了两根铁棍,捣得他痛苦不堪,冷汗从额头上不断滑落,原本十分健美的蜜色皮肤也呈现出少有的苍白。
渐渐地,他开始明白了,想叫这个人住手是不可能的。
──应该认输了吗?
不,他不认为这叫认输。如果说,他任由自己被一个男人操得鲜血淋漓,死去活来,那才叫愚不可及呢。
他下定主意,开口:「你,给我看看那边。」
说着转过头,向人示意摆在床头柜子上的那堆瓶瓶罐罐,「看到那只青色的琉璃罐了吗?把那个拿过来,里面是乳白色的软膏,你用手指挖一点出来,再弄到……弄到我的……那里。」
尽管不觉得自己是什麽善男信女,但亲口说出这种话还是让莱昂感到难以启齿,脸皮底下涌动的热浪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愤,或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