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殊滨立于距离凶兽几步远的地方,闭着眼睛低着头,默默地念着咒,束缚着凶兽的树藤竟一寸一寸的切进了凶兽的身体里,凶兽越挣扎,藤蔓束缚的就越紧,血顺着凶兽的身体流到了地上,看起来十分残忍。
当殊滨最后一个咒符念完,他猛然抬头,树藤快速的切割了凶兽庞大的身体,肉块伴随着大量的血液,场面极为血腥。可殊滨却不为所动,耸耸肩,站于血泊之中,像是在寻找什么。
金阳慢慢的靠近,他也希望自己能找到些什么。
“什么人?”殊滨在金阳刚开始靠近时,淡淡的问了一句。这个人看到他用咒,看到满地血渍,却没有躲开,理应不是什么普通人。而他并不想与人结怨,有人来,他只要知道这人为什么来即可。
金阳身上没有丝毫杀气,他只是想寻找对自己有用的线索,绝不想惹事。所以他礼貌的笑了笑说:“我只是觉的这只凶兽有些不对,想过来看看原因,绝无冒犯之意。”
“你也发现了?”殊滨斜眼看了看金阳,唇角挂起一抹淡笑,似是无意的说:“你也不简单啊。”
金阳客气的说:“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可否告知在下你来自何处?”
“我没有问的问题,你最好也别问。”殊滨说完,低下头,继续在血泊中寻找,边找还边笑道:“知道的人都必须死,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