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做什么?”木月放开小溪,知晓礼数的退了一步,客气的说:“尊主离开了,不过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源馨是谁?”小溪没心思说皓天,虽然皓天对他不错,但毕竟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了不了解都无所谓。小溪的思想很明确,他要的就拼命争取,他不要的也绝不会轻易染指。
“公子你回房去吧,天色不早了。”木月没有看小溪,语调冷清又疏离的说:“属下告退。”
“不许走!”小溪抓着木月的衣袖,看着木月躲避的眼神说:“因为那个叫什么源馨的人为你死了,所以你就让他横在中间了吗?他是因为你而死的,但不是你要他为你死的,他所作的不过都是自愿的而已……”
“公子,您是尊主的人地位高贵,和属下这样拉拉扯扯有失身份。”木月掰开了小溪抓着他的手,转身就走,源馨是因他而死的,他还没做好见小溪的准备,除了离开,他已经是一团乱麻,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小溪再次伸手却没有抓住木月,只好看着木月消失不见了。
皓天在思云殿里没有看到灵儿的身影,心里就开始担忧了,他飞身而起,火速到了风城,却见阿白正与金阳执棋对弈,如此舒心悠闲的二人,让皓天不禁皱眉。他推开房门,直接问道:“灵儿在哪?”
“灵儿走了。”阿白起身回应道。
“你说什么?!他怎么走的?去了哪里?”皓天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阿白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说出灵儿离开的消息,有怎么会不陪在灵儿身边呢……这怎么可能……
“魔尊大人,灵儿有信让我转交给您,他说信中说的已经很明白了。”阿白拿出一封封了口的信,给了皓天。
“他有信留下,你为何不早拿来?!”
“灵儿嘱咐过,他在您心里已经没有地位了,如果您想起了他,自然会来我这里问,那么就把心给您。若是您没有找他,那信就永远留在我这里。直到,我们再相遇时,把信还给他。”阿白照着灵儿的原意说给了皓天。
皓天几乎是火冒三丈,灵儿竟然说他在自己心里没地位?若真没有,自己怎么会挂念他一天,又怎么会急匆匆的来找人!
“魔尊,恕我直言,灵儿不是无缘无故就要离开的。”阿白看到皓天皱眉的样子忍不住说:“昨日天气突变,他胸口痛了一个晚上,您可知道他有多希望您能陪在他身边,哪怕只是帮他擦擦冷汗也好,可是,他等了一夜,您都没有回去。至于他胸口为什么会痛,我就不用说了吧。”
皓天说不出话来,他这些天只顾着给云汐解毒这件事,根本没想起来天气的变化会让灵儿不舒服,这是他的错,但也不至于非走不可啊!皓天的心再次揪痛起来。
“灵儿能在您接回云汐之后依然留在魔界,就是希望您能看在他那么喜欢您的份上,给他一些像是从前那般的眷顾,但是,他得到的越来越少。”阿白想着灵儿,叹口气说:“这次是他来找我的,说他呆不下去了,不得不走。”
“是谁带走了他?”皓天突然意识到这些日子自己对灵儿的疏忽,但他更在意的却是灵儿的去向。
“他是跟着一个祭祀离开的。”阿白没有隐瞒说:“那个祭祀姓殊,所以我确信他会好好对待灵儿。魔尊您大可放心,灵儿虽然不能再依仗您的权势了,但殊滨也一定不会让他受丝毫委屈的。你已经找到爱人了,给自己的宠物找个好去处,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您说呢?”
阿白这些话像是用闷锤狠狠的砸在了皓天的心头,他的灵儿何须别人照顾,这句到了嘴边的话,在此刻却没有说出来的立场……是他没有照顾好灵儿,让灵儿心寒的……但是……他不能让灵儿就这样离开他!
“他们去了哪里?”皓天知道殊家人的秉性,一旦认准一个人,除非他死否则决不能不爱,虽然这样的人也许更适合灵儿,但皓天一想到灵儿会睡于他人身侧,就火冒三丈。
“不知道。”阿白没有完全说实话,但也不算是假话,毕竟他从来没有娶过殊滨的部族。
“金阳,你说。”皓天自然知道阿白是不可能有这个本事去送信的,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送信往返的只有金阳。
“属下……属下觉的尊主还是放灵儿公子走吧。”金阳冒着惹怒皓天的风险说:“灵儿公子还年幼,性格又过于和善,确实不合适同云汐公子一同生活在魔界,如今,他自己要走,尊主不如顺水推舟……”
“闭嘴!”皓天此刻的心情算的上是气急败坏了,他一把抓住金阳的衣襟说:“你给本尊说他们去了哪里?!”
阿白见皓天发火了,想想殊滨他们离开的时间,便说:“魔尊请放开金阳,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
阿白确信殊滨他们已经到了部族,所以他决定赌一把。就算是他把地方说给了皓天,但皓天他毕竟没有殊滨的信物,也应该是不可能找到那棵结有白果的树的,那样,他即说了地点,又不会让皓天找到,一举两得。
阿白把地方说给了皓天,如同说给金阳的那样,几乎是一字不差。金阳不知道阿白为什么突然又愿意告诉皓天了,不过他没有多问,阿白和灵儿的关系,他是不用多操心的。
皓天听着阿白给他说的地点,突然有些感慨,他的灵儿一定很招人喜欢,不然这样一个隐士又如何会愿意带着灵儿离开……殊家人……他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