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可能不是今天吧,毕竟纸条也没写下日期,凌晨房间这四个字,怎麼看都是时间和地点,而我们这些旅者也只能在这里住宿,应该是没有错的。」佐助装作有点泄气地回话。

「凌晨都快要过去了,我真的很想睡,我看今天他们是不会来接我们,反正我们会一直狂这里等,现在就睡吧,好吗?」鸣人打了几个哈欠,揉著眼睛说道。

「也只能这样,我们睡吧,晚安。」佐助也接著鸣人的话道。

「晚安。」鸣人说,两人都一脸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床上,没过多久,那些人就感觉到两人的气息变得平稳,看来是陷入了睡眠之中,这才开始行动。

两人之前就感觉到,那些人所在的位置都是房与房之间的墙壁内,果然,床后突然发出了机关零件的磨擦声,两人只感到后方的气流有所变化,就被什麼掩住了口鼻,两人都闭上呼吸,大概十秒钟的时间,好像是确认药效生效,数人直接把两人拉进机关之内。很快两人就被抬著带往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躺著,从声音来看,他们是被放在一架车子上。大概是那个药效可以持续很久的源故,那些人的步伐并不快,而且极其安心。

鸣人从眼皮上的眼睛感觉到光源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微弱,他偷偷地张开眼睛,就看到也躺在一旁的早就张开眼睛看著自己,佐助就这里默默地看著鸣人,让鸣人甚为不自在,这个情况又不能做些什麼,只好对佐助反了个白眼,佐助也不恼,他用眼神视意鸣人看看四周,鸣人见状也开始观察,和想像中一样是个地下道,难道其他人都看不出这些人怎样带信徒到那个村庄,等鸣人把视线移上,真的是不看还好,一看就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在头部不能移动的情况下,他看到自己视线前方的人,眼睛被白布包裹也没什麼好惊讶,但鼻以下的地方,都被人用针线缝得非常紧密,密密麻麻的针号,还在结焦的红色示意著这些伤口只有数天的时间,麻木地行走著,步姿极其僵硬,凉薄的衣物,让鸣人看到暴露在衣物外同样被针线缝隙的行迹,缝合的线显示出一道又一道的纹案,在微弱的火光下甚是鬼异。

鸣人除了为眼前一幕感叹之外,思绪也飘得远远的,难怪佐助刚才一直张著眼睛,原来这些人都看不到,但同时也从佐助动也不动,只用眼睛说话来看,这些人对声音十分敏感,可能细小的声响也会引起注意。

鸣人观察完毕后,重新看回佐助,两人一直用眼睛交流,达成了静观其变的共识后,两人都在这段时间稍作休息,等待到达目的之地。

大概走了大半天的时间,两人终於被抬出地下道,因为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看不见,两人还是装作昏迷的样子。他们只听到一些细碎的交谈声,又开始被抬走,从声音来看,应该是进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要比外边要来得热闹,房间充斥著求饶的喊叫还有一些不明的呜咽的声响。带头的人好像习惯这种情况,佐助和鸣人很快就听到一声金属响声,然后就听到一把中年男子的声音:「吵什麼吵,每天都在吵,再吵就把你们的次序转一转,看你们到时候还怎麼吵!还有你们两个,过来把他们都抬到那个笼子里。」

「是,是。」被叫到的两人连忙应声,佐助和鸣人很快就感到自己被粗鲁的从车子拖到地上,两人也只能稍稍移动一下位置,但还是硬实的吃了一记摔。一直被拖到笼中,那个中年男子又一次说话∶「把那边的都帮我放到车上。」

随著这一声,呜咽的声音更是响亮其中更带有一种让人感到绝望的低泣。

「你们动作快点!」中年男子好像也感到有点压制,赶忙催促著两人快点行动。又是一阵搬运的声响。

「走吧,真该死!每次来这样的心情就不好!」两人应该都把那些搬到车上,中年男子才再次说话,听他的语气和内容,就能知道这里的情况十分不良。

中年男子好似终於走了,那两个男人好像也松了一口气,开始互相交谈,两人并没有刻意降低声量。

「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我每次在笼子外看到他们心里就过不去,这根本不是人做的。」其中一人说著。

「我们不做,就会和他们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你不要忘记你的妹妹还在他们手上,你不做,你妹妹怎办。」另一个人立刻打断他的想法,严肃地说。

「其实我们都知道的吧,我的妹妹也是凶多吉少,你有看过那些怪物有女性吗,我们在这里有看过一个女性吗,但明明我们就知道,来这里的女性并不比男性少,你说她们都去那了!」那个人说著说著就有点歇斯底里。

「你冷静一点,你就不能往好的地方去想吗!」另一个人说。

「冷静,你还说我怎麼冷静,你难道忘了我们似声天听到的话吗!他们在说那些女性都被用来做那种事,你说我怎麼冷静啊,在这个和地狱没分别的地方,每天还要满脸笑容对著那些魔鬼,你说这真的是什麼事!」那个人越说越激动,说话的声量已经变得越来越大。

「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我知道你想说什麼!但我们根本斗不过他们,你妹妹还不知在那等我们,所以我们才会在这个地狱似的地方偷偷摸摸地活著吗!你就不能给我冷静点啊!」另一个人其实也忍不了这种像死尸一样的生活,可他们还不能死,更不能成为那些怪物。

「那你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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