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是锁匙,但是你给我做什么﹖」鸣人问,他并不觉得佐助有必要把锁匙给自己。
「你不是会来照顾花草吗﹖我可不想你要翻墙过来。」佐助说。
「我不是住在这吗﹖谁会翻墙进来。」鸣人反眼,但还是小心地将锁匙收好。
「真啰嗦,给你就给你,这么多话。」佐助冷声说,可是看着他略带的笑容,还是被鸣人的动作给欢愉了。
「哼,我决定了,从今天起我就住这,不走了。」鸣人收起锁匙,看到佐助笑得略欠打,他也不输人地说道。
「白痴,还真的是给你点阳光又灿烂了。」佐助一脸厌弃。
「我喜欢。」鸣人也不反驳白痴这句话了,他刚刚就在想反正佐助也没有贬低他的含意,他也不管了,不然天天要管多少次,他现在对付佐助,只需要脸皮厚上一点就可以了,佐助最后一定会让步的,这可是他的专利,要常用。
「哼。」
「好了,快点喝酒吧,再不喝太阳要下山了。」鸣人走到桌子那,拿起一瓶啤酒抛向佐助。
「谁会大白天喝酒。」佐助说完,开了那瓶啤酒一口把他喝了下去,想用那强烈的凉意把自己刚才异样的思绪打散。
「我们,你慢点喝,还要很久才夜晚。」鸣人也开了另一瓶啤酒,一口一口地喝下,冰凉的口感及那微弱的苦涩味让鸣人才劳动完的身体瞬间变得舒坦,他不由地感叹了一声,真令人舒心。
佐助觉得自己头脑清晰了很多,抬眼又看到鸣人这个样子,眼睛微瞇,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他错开了鸣人看过来的目光,挑衅地说︰「一口口的,难道你酒量不好﹖」
「谁酒量不好,我在跟着自来也老师去夜店的时候可是千杯不醉的!」被挑衅起来的鸣人回道,但是说完之后意识到了不对,前方的人的冷气压很强烈,即使是平时有点粗心,现在喝了酒警觉性有点但的鸣人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不容忽视的事实。
「啊,吊车尾的,经常去夜店流连﹖」佐助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鸣人下夜店会生气,他在大蛇丸和晓那边的时候也会去夜店搜索情报,但是知道鸣人去过那种地方,他就特别生气,生气鸣人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做了这种事,也是第一次真实体会到他们分别了过后,他和他都有了对方不知道的事,那一瞬间,佐助心里有点失落。
「没有,我才不想去,你都不知道每次去了,我的小青蛙到底扁成了什么样!」鸣人一想到那时候每次好不容易把小青蛙变得圆滚滚的时候,就会被好色仙人给强制带到了夜店,然后它就这样扁了!
「你……,白痴。」佐助听完了,觉得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他为了这种小事生什么气,明知道鸣人不会像其他人对□□看得很重,他就是个只会研究□□术的白痴,他为自己生这种气也不禁骂了声自己,难道他跟鸣人处太久了,智商也有点被同化了吗﹖
「……。」鸣人现在对白痴这个形容词只会用白眼来表达他的不满,想到小青蛙,也想到了自来也,他又喝了一口酒,谁说喝酒能解愁,它只会越发让人怀念,以前他喝酒想着佐助,现在喝酒想着自来也,也想着过往一切点滴,现在没有了追逐佐助的目标,他现在有的是时间怀缅过去。
佐助也坐了过来,一起看去屋外的蓝天,一口接一口地喝酒,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这里的气氛却异常温馨和安逸。
「佐助,你是何时开始酒走的。」鸣人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向佐助问。
「刚去了大蛇丸那里的后几天。」佐助回想起当时,大蛇丸第一件事便是训练他对美色和酒的抵抗能力。佐助根本对那些女人没兴趣,他那时候去到也不停地喝酒,想冲淡那些天来没有消失过那洞穿鸣人右胸的触感和最后那一刻鸣人满脸瘀伤、晕下来的脸孔。在记忆中,第一瓶是烈酒,喝下去的时候佐助分不清是喉咙被灼的刺痛,还是心在叫嚣,他只是不停地喝,但是无论喝多少,佐助也没觉得有醉意,更不要说是忘记那些画面。他得知无论如何也喝不醉亦忘不掉以后便放下酒瓶回去休息了,而大蛇丸在一旁则是非常满意,但还是时不时带他下去走上一转,感觉比起训练,他更像在找一个人似的,一个怎么找,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这么早﹖我还以为会更迟一点。哪,我们一人问一个问题吧,感觉我们有很多事都不知道。」鸣人有点惊讶,那时候才十二、三岁,这么早就喝酒了。他觉得佐助和自己的事都不了解了,所以便顺着问道,他所不了解的佐助,他都想知道。
「好。」佐助听了,微勾嘴角,正合他意。
他们就这样一人一个问题,由佐助离开开始一路问,去了那些地方,做了那些事,怎样结识到鹰小队,又问了有没有去波之国等等。他们彼此更了解了对方,他们一边说一边喝酒,偶尔吃上买来的小菜,桌子上空的酒瓶越来越多,蓝蓝的白天也变得昏黄。佐助的客厅正好对着西方,鸣人看着太阳缓慢地落下,光线越发昏暗,最后隐匿在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鸣人转头向佐助说︰「你家的位置挺好的,刚才的日落很漂亮。」
「嗯。」佐助应道,其实即使是他的家人还在的时候,他们也很少会在这个时候在客厅里,都是在训练,会议或是回家的途中,这里看日落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