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讪笑着,将小酒瓶拿到老管家的头顶,摇了摇。
“你还记得这个味道啊。”
滴……心电图又慢了下来。
“切,胆小鬼。”
威尔的拇指指腹摩挲着小酒瓶:
“我十多年就靠着它混过来,多让人着迷的味道。”
接着,一饮而尽。
这一等一的烈酒,火辣辣地穿过了喉咙,流过了胃,他中意的就是这种感觉——腹部一阵阵火热的灼烧感。
以喝酒来虐待身体,是他的家常便饭。甚至还有更过火的,比如:空腹饮酒。
威尔饮着酒,无聊地打量着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姓名牌上。
“呵,签名时,我还以为看错了……白风……怪不得他们怎么都找不到你,谁想得到……中文字的白色,e,你竟然还保留了这个姓。”
指尖划过姓名牌,他喃喃自语道:
“人们以为小孩才会任性,真是生生低估了老人。父亲死前的遗言是找到你,他想了一辈子,找了一辈子,但我从没想过。谁知,他如何都找不见,而你却自己出现在我面前。”
他弯下腰,取出旁边塞着的笔,划掉了白风两字,重新在旁边写道:
“w(沃森怀特)”
他轻笑道:
“只有这个您,才有资格与我谈判。希望你已经意识到了这个事实,如果没有,我愿意帮你。”
“出来吧,探病时间已经过了。”护士敲了敲门。
威尔比了一个ok的手势,站起来,幽幽的蓝瞳向下凝视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