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笙欲言又止。
“毕竟还是主仆关系,还是会在一些时候忍受些什么的吧……对了,白爷爷有次打电话,我不小心听见了,是和他的家里人,貌似他们关系不太好。”
“……关于家人,我叫莘查查吧,或许能有些什么收获。”
“以长莘的关系网如果能查到的话,那我会刮目相看的。”
“怎么这么说。”
“凌曾经因为好奇去查过,找过著名私家侦探。但关键的消息被他爸爸封锁了,而其他的入手点,也被人掩埋了。”
笙感到事情开始复杂化了,遇到的问题似乎比想象中要棘手。
“也不用灰心,看一下后面的录像带,说不定还有什么信息。”
蓁拿起下一盒录像带,笙拦住了她。
“先去吃饭吧。”
“这么体贴?”蓁笑了。
“如果饿死世界钢琴大师,我区区保镖可付不起这个责。”笙摸摸鼻子,认真地解释道。
“这理由乍一听好像很对,但饿死保镖,我堂堂钢琴大师也照样得乖乖认罪。更别提被饿死,死都死了,还需要别人负什么责。”
“外国来的,死来死去也不避讳。钢琴大师,走吧。”笙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出去。
“……你其实是个很坏心眼的人吧。”蓁觉得自己微妙地被牵制。
“也说不定。”笙低头看了一下蓁挽着自己胳膊的手,“但改变别人习惯的人,不是更坏吗?”
“彼此彼此。”蓁故意挽得更紧了一些,“又有谁知道,我以前根本不挽别人。”
“恩?”
“相信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