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看了那评委一眼,也冷哼了一声:
“至于为什么这些家伙和我的看法不一样,是因为这群废物也只能明白那点程度的音乐。原谱是什么本意,音乐要问什么本意?如果情绪要分得丝丝不乱,那不是人,是脑损伤残障。”
被侮辱的四位评委愤怒了,他们也是音乐界鼎鼎有名的权威,怎会容忍别人对自己音乐素养的怀疑与讽刺。
其中一位评委忍不住反击威尔:“风华难留啊,住了那么久的精神病院,喜欢起神经病的风格,恐怕早不知道音乐是什么。”
威尔狞笑了,他狠狠地戳了戳那位评委的肩膀:“你知道吗?,你连给音乐舔\脚都不够。我不幸地听过你出的那好几张肖邦,什么肖邦,硬邦邦才对。年纪大了,也该有一点自知之明,别出碟片了,好好的空白碟片都被你糟蹋了。”
“你太嚣张了!
那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恼羞成怒的样子,几乎要揍威尔。
“嚣张的是你,不是攀过一座山就叫登峰造极,只比普通人高一点的山,不值得沾沾自喜。”
威尔没有收敛的想法。
主持人忙插入,开了一个玩笑缓和气氛:“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对艺术的理解难免见解不同,怀特先生,您该不会场场都让观众大跌眼镜吧。”
威尔扬起眉角:“我也不想这样。”
这种不赏脸不下台阶的人,谁都没法。主持人只得干笑几声,生硬过场:“有请下一位班奈特大师。”
作者有话要说:我文里提过的曲子都是我很喜欢的,《暴风雨奏鸣曲》肯普夫或者巴伦勃伊姆的版本都很赞。之前的《钟》个人最喜欢李云迪版。
35
35、r35命...
整颗心被淋透,她终于熬过了第二首《暴风雨》。凌自我拷问的同时,也在拷问她。
自那天被蓁揭开了一口的暗角,心就坐立不安起来。
有的人生有不可揭露的秘密。
有的人生有不能放弃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