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没有淡去,羞得眼角都红了。
“你在怕什么呢?”黄记川轻笑,“你要是继续病下去,我们还怎么走出这林子?”
白锦汶颤抖的手一松,眼睛紧紧闭上,黄记川知道他让步了。
没有多余的触碰,但是黄记川的衣服脱得很慢。白锦汶的身材不错,骨架小,肉匀称地覆盖,皮肤更不错,白腻得像凝脂,只是这身躯上的没有消去的痕迹也太多了,东一块青,西一块红,更别提两腿中间了,血渍、浊液和药渣都黏在那。
黄记川眸色变深:“谁做的?”
陈七那个性,连上个青楼都跟进洞房一样,断不会这么折磨喜欢的人。黄记川知道他对这个抓上山的“媳妇儿”看得可紧,看书学怎么弄男人都忍了好几天,黄记川原来当笑话听的。那些书,也是经他的手送上山。
黄记川想翻过白锦汶的身体,看看后面,被白锦汶握住手腕,声音里带着忍耐:“别看了,很脏。”
“什么人,嗯?”黄记川抱起他,安抚地摸着他的背,白锦汶的臀部有好几道带血的擦伤。黄记川这时候后悔昨天故意耗他体力走那么多路了。白锦汶竟然一声不吭。
“不要问我。”白锦汶埋在黄记川胸前,身体承受不住般弓起来。
“没事。”黄记川抱起他,一起走入水中,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一
点点替他清洗。
两个人赤裸地面对面贴着,很容易起反应。
白锦汶更是头都不敢抬。
黄记川的手指伸进他红肿的穴口里面,替他挖出那些快馊掉的草叶残渣,触动到结疤的伤口,他痛得踮起了脚尖。
白锦汶因为疼痛,前面并没有立起来。但是黄记川的老二一直硬朗地戳着他的腹部。
他想要我。白锦汶既喜且悲,他对后门的事实在是心有余悸,但是黄记川用力替他搓洗的劲道,都露骨地告知他对方的渴望。
白锦汶只敢抱紧男人。
太阳照耀下,水光粼粼,白锦汶却觉得若没有黄记川的手,他快被绕着双脚的水流冲走了。
黄记川微微推开,空出一只手抬起白锦汶的下巴。
“我……”白锦汶颤着睫毛,睁开了一双水意荡漾的眼睛,他瞬间被黄记川眸中燃烧的暗火燎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黄记川低头,含住白锦汶鲜嫩的唇瓣。
两个人几乎都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从水里到岸边。
湿漉漉的斗篷摊在草地上,两个大男人光天席地搂在一起翻滚,阳光挥洒在他们年轻漂亮的肌肤上,连从肩脊留下的汗液都被照耀得闪闪发光。
破碎过的穴口再度被撕裂,温柔的疼痛弥漫了整个身体,白锦汶敞开双腿,接纳赋予他欢悦和痛楚的男人。这次,他知道自己是心甘情愿。
不知道是因为血芝的助兴,还是因为身体的契合,粘在一起的身体不肯分开。
(9鲜币)2.4
累积极了,出了一身汗,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白锦汶虚弱地靠在黄记川胸前晒太阳,手脚不时抽动一下。
黄记川一手揽着白锦汶的腰,一手枕在脑袋下,打趣道:“锦汶,我们就别出去了,住在这林子里好了。”
“我是来蓟州接我娘子的。”白锦汶闭着眼睛道。
“你不是我的娘子吗?你还要娶什么亲?”黄记川捏了他的屁股一
下。
白锦汶闷声不吭。
“怎么不说话?”黄记川翻了个身,把他压倒。
白锦汶仰起头,主动亲吻黄记川,他恍惚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在一起一辈子?”
“想在一起就能在一起啊。”黄记川甜言蜜语那是随口来。
“你愿意?”白锦汶吊起眉头,眼里有促狭的欢快笑意。
“只要你愿意。”黄记川揉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通吻,下面噗噗挤进去,开始啪啪啪。
等到衣服都干了,两个人穿戴完毕,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