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放的?”索龙指着地上的花。b咧咧嘴说:“得了吧,我同性恋啊,放红玫瑰……不知道哪个姑娘放的。我8点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假花。那个是。”
“假花?”索龙伸手用两指摸了摸,花瓣是布料的质感,绿色的叶子是塑料的,虽感觉有色泽过艳的假感,但看起来质量还不错。“假花……”索龙蹲在原地,两手手腕搭在大腿上盯了良久,那花的鲜艳和花芯里透出的好像夜里幽长月光一样慢慢透出假花的材料本身的物质让他有种轻微的别扭的感觉。好像偏执症的患者,酒柜里摆着不同风味但酒瓶的高度、形状、粗细都一样的威士忌,整整齐齐码了一排,但忽然有一天有人把中间一瓶拿下来,改放了一瓶矮小的塑料瓶的可乐。偏执症患者盯着那可乐的感觉就好像索龙对那假花一般。
“怎么了?索龙兄。”
“不知道,心里总觉得有点怪……”
“怪?是因为这花太艳了吧。”
“不不,只是觉得……我能感觉到,”绿头用手指拨了拨那绿清清的叶片,“感觉这上面有一种不属于它的感情,超越于它物质存在的感情。是啊,我能感受到,那东西从物质的表面慢慢渗出来,钻进空气间的各种分子中,钻进四周人皮肤的毛孔中,好像在表达什么。你想象过那种感情么,女儿在过生日那天,得到了出差很久的父亲亲手送她的洋娃娃,女孩脸上漫着幸福的物质,当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摆弄那布娃娃的时候,那些幸福的物质会让现实微微扭曲。在她眼里的那个娃娃,脸上渗着白淡淡的光膜,在她呼唤着刚刚给娃娃起好的名字时,那娃娃会一点一点笑起来。胶质的脸上好像真的被赋予了肌肉纤维一样。很多孩子都会有这种经历。他们都说那不是幻觉,在他们眼里,那布和硅胶做的东西确实动起来了,只是很细微,大人们察觉不到。
“挺恐怖啊……不至于吧,”b顿了顿,说,“像妖刀那种感觉?”
“嗯,形式上差不多,但里面表达的感情不一样。”
“这花上是什么感情?”
“不知道啊……”索龙站起来,两手插口袋里,视线依然没有离开那支红得发艳的大瓣玫瑰,“这是罗宾放这儿的么,你觉得?”
“不是吧,罗宾那么有钱,放个假花算怎么回事呐。看得出,罗宾对小a很真诚呐。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气愤了。干嘛那么着急啊。”
“嗯……”
(上周作者感冒,未能及时更新,请谅解)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每周五更新,若当日作者无暇顾及,则推到周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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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重新生?活
更新时间:2011-11-11194699
再次回到公司,已经一点半了。a、b组的车总算回来了。索龙到更衣室换了深蓝的工作服,戴好印有搬家公司logo的帽子,钻到货柜车的副驾上。到灯市口的居民区,把不算很多的家具及各种什物装上车,来到三里屯曙光嘉园。这小区设计有些不合理,小区口只够普通的小型轿车通过,搬家公司的货柜车根本进不来。其他居民都是自己用手推车把家里的物件一车一车推来的,那时拆迁就在对面的小区。那个小区拆掉后,才盖了nicoffee等这些酒吧和咖啡馆。
公司的货柜车只好停在门口。客户给的信息不全面,并没有说明这个新家的小区大门的问题,b组的工人们并没有带推车来。后来索龙建议另外6个员工说,反正一号楼就在小区口不远,又是一层把头的单元,二十几步路而已,徒手搬很快的,没必要再回公司取推车来。客户是对老夫妻,东西很少,旧家是一居室,新家是两居,这些东西估计连家都填不满,若不是拆迁办和居委会三天两头找上门连轰带劝,老两口才不会搬来这里。大家听后,觉得有理,纷纷戴好线织手套卷起袖子开工了。
小区口正对着就是罗宾的原住房——nicoffee。四周依旧拉着黄黑相间的警戒线,那四周全是焦黑的残骸。街头的路灯和贴着它后面的房屋也受了牵连。房屋一角被烧毁,路灯的灯杆被烤得发黑,顶部的灯罩已经破裂。地上的玻璃碴依旧留在地面上。刚到这里时索龙就注意到这个,但他丝毫没觉得那是罗宾的家,他当时的思考是:罗宾的家应该就在这附近,这里我眼熟,下班后再去仔细找找。记得好像叫nicoffee。他就是这样的路痴,只是觉得眼熟,对方向和位置毫无认知,非得亲眼看到才能认出来。
就在这些忙碌的搬家工人头顶,一个纵深感用力拉长的俯视的角度,罗宾站在那白色钟楼的塔顶望着他们。钟楼为典型的法国15世纪的哥特式建筑:钟楼下端有三扇青铜质的长拱形双开门,两侧小,中间的高大。主体上镶有浓厚宗教气氛的彩色玻璃长窗。钟楼四个棱角分别立有尖长的高塔。塔尖雕有长着翅膀的赤裸男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