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薇薇。”娜美忽然说了话,薇薇吓得赶紧把袜子塞回筐里。侧头看了看娜美,好像没在看自己。
“嗯?”
“明天放学去罗宾家看看吧,她现在不好过,应该多陪陪她。”
“啊,好啊。”
薇薇偷偷喘着粗气。不知不觉坚硬起来的**又缓缓松软下去。
之后娜美又给金毛做了烤鱼和鱼子酱,倒掉了猫盘里剩余的残渣,水也换了新的。她摸着大肥猫的背,表情温柔得像阑珊的灯火。猫咪看起来睡得很香,不知道能不能起来活动。娜美打算周末再把乔巴叫来,对它重新诊断一下。时间像烤化的塑料壳,一点一点瘫软下去。薇薇在旁边缄默地看着她。她知道她很难受,之前乔巴诊断的结果表明这只猫即将寿终正寝,已经活不了几天了。蓦地,娜美抬起头突兀地叫了一声。薇薇又被吓一跳,也跟着叫了一声。
“既然姐姐跟艾斯结了婚,那路飞岂不成我弟弟了?!”娜美喊道。
“啊,对啊!”薇薇回应道。
7点钟,外面黑蒙蒙的,像被巨大的乌贼喷了墨似的。盛夏的7点不该是这么黑的,一定是又阴天了。索龙看了看外面的窗子,又环绕地看了看四周的摆设。这是尾田大道的教师宿舍,这栋楼有8层,越往上代表教师的地位和级别越高。红发、白胡子、女帝都是在顶层。这里是第七层,是卡立法的房间。最近卡立法的情况不大好,她所执教的高三年级的英语成绩连连下降,尾田校长对她的工作不满意,正准备给她降薪,搞不好还要开除她。
屋内的摆设带有法国风味。最具特色的是头顶粉绵绵的巨大吊灯。吊灯上有8个灯球,被彩色花蕾形状的灯罩平托着。充到屋里的光是粉红色的,光线柔和而妩媚,洒到每个角落,像一个少女的梦幻。皇妃式的红木双人床,上面垂下来一张挺高级的天蓝色蚊帐。床前正对的墙壁挂着张油画,画里都是绵羊,大概是草原的羊圈。索龙在想,该不会她每天晚上都是数着这玩意儿入睡的吧。
索龙趴在卡立法的书桌上。上面摆着五个暴力熊,一摞英语教材;一杯喝了一半的橘汁;两个相框:一张是教师们的合照,另一张是卡立法和冰山大叔在办公室的合影。屋子的门打开着,门后的挂钩挂着深蓝色的教师服和几件带网格的黑色低胸装。再往外,与这房间正对的磨砂玻璃门就是浴室。磨砂玻璃门上透着卡立法的luǒ_tǐ剪影——索龙看到她正在拿花洒冲洗着胸脯。匀称的身材如魔鬼般凹凸有致。桌上白兮兮的台灯嗡嗡闪了两下。屋子里静极了。唯有浴室中传来的时轻时重的水声。索龙的身子绷得很紧,不由吞了下口水。有哪个女教师会把男生带自己家后,进门就洗澡的?他觉得害羞极了,缩着肩膀,两手撑在椅子上,一面流汗一面无意识地盯着课本的单词。
洗澡前,卡立法还颇有礼节地给索龙倒了杯饮料。她告诉索龙,洗完澡后会给他听写第一单元的单词,写错一个就要受罚。尽管索龙不知道老师说的惩罚是什么,但觉得肯定好不了,还是赶紧把单词背下来以防后患。就这样,十分钟过去了,索龙看到玻璃门上的剪影正在拿毛巾擦干身体,想必马上就出来了。然而单词他一个都看不进去。自从刚才喝了那杯橘汁后他就觉得下体难受得不得了,裤裆里的“剑”一直硬邦邦竖在腿间。“妈的,肯定是被她下药了!”索龙抱怨道。校服裤子上鼓鼓囊囊地顶出来一块。这鼓包非常明显,待会势必无法解释。索龙的脸越来越热了,他试图把“剑”摁下来,夹藏在大腿里,但是失败了,那东西刚硬得很,刚夹住一点又像弹簧一样乓地弹出来。
【完了。不可救药了。】
r.02(四)
少顷,卡立法裹着白浴衣推开玻璃门走出来。淡白的蒸汽从肌肤上飘散出来,发出好闻的味道。
“背好了么,索龙同学。”
卡立法一步步靠过来。索龙冒着汗,稍稍分开两腿,两只手戳在两腿之间的椅面上,用小臂尽量遮着裆部。女子看索龙埋头不吭声,拿手搭住他肩膀,又说道:“问你话呢,索龙同学,背好没有?”
“还、还没……”
“那不等了,记不牢的靠印象写吧。”卡立法把索龙身前的书拿过来,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笔袋和一打草稿纸,说,“我们开始吧。”
那你还问我干嘛!索龙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只说了句:“啊,听吧。”
由于这粉红色的巨盘吊灯,屋里无论什么东西都像敷着层粉膜。这粉色清清淡淡的,缠绵着几丝匀滑的牛奶白,让人不禁联想到少女体内的粉膜。10分钟过去,卡立法穿着浴衣,翘着腿坐在床上给索龙听写了50几个单词,全部念的是英文,要求索龙写出拼写和中文翻译。但索龙只写上来3个,还错了2个,剩下的全部画圈。在听写过程中索龙只伸上来一只右手握笔,左手一直支在椅子上遮着裆部。听写过后,卡立法戴上淡蓝的眼镜凑过来,一手叉腰一手撑着桌角看着索龙身前的草纸。女子的腰部稍稍躬了下来,衣口的角度逐渐扩大,两颗饱满的肉珍珠就那么赤裸裸地挂在里面。索龙无意识侧下头,那衣口刚好大开着正对着自己,结果胃袋一抽,像刺了目一样又腾地扭回来。肩膀紧缩着。心里紧张得已经忘了呼吸,于是就那么憋着气直愣愣盯着草纸,像犯了错误似的深埋着头,额头上都是大汗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