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库克又情不自禁去臆想那些画面了。不知不觉间,白底带粉色星星碎纹的小裤裤上又晕开一小团湿迹。她看了看路飞,发现男生没有注意这边,于是缓缓地把手指伸到内裤里去确认情况——天呐……“那里”……世上所有男人都在妄想的我的“那里”……泛滥了……
“那里”积蓄着37度、甚至升高至38度的“温泉”,其生理作用仅为了自己所爱的男性能够顺利地“进来”。进到自己的“内部”,爱到自己的“内部”。温柔地、细腻而柔滑。就像这液体一样。
俄顷,汉库克有些受不了了,从棉被里悄悄探出头来,给正在看电视的大蛇使了个眼色,大蛇心领神会,爬下“龙椅”到寝室用尾巴卷了一根笔和一张打印纸来。女子在纸上写道:“路飞,帮老师按摩好不好?”然后把纸叠成飞机,啪地一抛,紧接着“咿呀”轻叫一声,抱着面颊又迅速藏进棉被里。
路飞吃过饭,把一次性饭盒和筷子通通装到一个大黑塑料袋里,然后拿起女子的字条有些心事重重地走过来。
“你的胸肌又酸了么?”
“嗯……帮人家……按摩一下……好不好?”
声音雾蒙蒙的。汉库克坐起身,还是拿那张缎面棉被把整个身子都罩起来,连出气口都不留一个。
“可乌索普说,不能乱碰女性的胸肌呀?就算帮忙也不行的。”
“他副业是个骗子……不要听他的……帮帮老师嘛……”
女子全身都在发热,她有这种震撼的预感:路飞又要触碰她了。女子在被子里像蛇一样咕隆咕隆扭着身体。意识明明已经被yù_wàng支配,却害羞得要死,就是不肯露面。
帮汉库克按摩这种事,之前路飞一共干过两次,起初都是羞涩得要死,现在却坦荡多了。虽说从穿着看,那女子显得有些开放,事实上却是个对爱和性异常保守的人。“按摩事件”是个意外。一个月前,路飞被汉库克留下在教室补作业,自己则坐在办公室批改好几天都懒着判的英语作业。当时已经放学了,办公室空荡荡的,女子塞着耳机,一脸不快地唰唰画着对勾或者叉子。一个班四五十人,一共三个班的,最后烦得快崩溃了,起来一脚给椅子踹躺下,大骂一句“去你妈的老娘不判了——”
为了缓和情绪,她就照镜子。办公室门后贴着张大镜子。她痴迷地盯着里面的女子摆着各种妖娆风骚的姿势扭来扭去,不时还把衣口……(由于此处有许多不能发的内容,故此省略2100字)
“你不想给老师按摩么?”
汉库克从被子里爬出来,因为太热了,白底带绿叶花纹的吊带睡裙已经变得半透明,透出挺立的桃色**。但路飞对她的身体向来不感兴趣。女子知道他只是单纯,但他对自己这么无动于衷,心底也难免有一些失落和悲伤。
“也不是不想,可乌索普说……”路飞困惑地蹙眉道,“那样是不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