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姿势睡觉,夏颡的头可以枕在泰房的肩窝或者胸口上。不过这次,夏颡想要得更多,她抬起头,往上挪,让自己的嘴唇可以泰房的在同一水平线上。慢慢地吻着泰房,再慢慢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试探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深入;直到夏颡觉得自己缺氧到受不了要分开时,才发现泰房已经被她吻醒了,刚才那一切,都是两人在互动么?接吻的味道,就是这样的?
泰房在睡梦中被人偷吻,开始只是习惯性的回吻,没想到程度越来越激烈,等一吻结束,夏颡已经窝在她的怀里,两个人的姿势换成了夏颡在下面。
“颡儿,让我再睡一会成么,睡醒了再陪你玩。”泰房奖励地吻了一下夏颡,接着翻身背对着夏颡又睡了过去。
“陪我玩?”夏颡从刚才的极乐体验一下子坠入冰窟,泰房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一翻身也背对着泰房生闷气去了。
☆、收养
车队走了一个月,到达皇都。泰房自那一睡醒来,好像忘记曾经的插曲,虽然夏颡表现得闹别扭的样子,她也没心没肺当没看见。之后的白天,她都在和部队一样在马上度过,夜晚扎营的时候,才睡到马车里,只是野营更深露重,夏颡的别扭气到了夜里也无处发泄,两个人还是会以搂抱的姿势相互取暖而眠。
夏皇非常高兴,特旨让泰房可以搬进内宫,下榻在夏颡未出嫁的凤藻宫中。之后几日,在皇都的各国使馆,都以接风洗尘的借口,轮流宴请泰房与夏颡。
按以前的风俗,这种宴请,只能请到驸马一人。但是夏颡在大夏皇朝,早就艳名远播,是著名的社交活动家、时尚代言人;稍微有点财力的贵族,一年间已经自费去泰国王城参加过她的沙龙,所以,在这里也没有必要装扭捏了,妇唱妇随,联袂出席。
泰房一是酒量差,三杯倒;一是没文化,与文人沟通有障碍;幸亏夏颡在场,倒是帮她解决了很多麻烦。两人每每深夜回宫的时候,泰房已经醉得不醒人事,夏颡也是一身酒气。好在泰房醉品很好,只是睡觉,睡过三个时辰,身体解了酒,自己会起来喝水解手洗澡,再睡一个回笼觉。
五日之后,各有司府、皇廷大臣、根基绵延上百年的老贵族,又借着接风洗尘的名义,轮番宴请泰房。泰房真担心自己会酒精中毒,好在夏颡取了宫中秘用的阴阳壶为她救场——给他人倒的时候是酒,给自己斟的时候是水;泰房才摆脱了宿醉的状态。
泰国只是一个二等王国,本身国内的事务比较简单。泰房管理后,对各种职能部门做了改革,倾向于用公司架构设置官员。来到了皇都,发现很多官员、贵族,他们所担任的工作闻所未闻,仿佛自己真像个火星人一样,两眼一抹黑。
夏颡知道泰房在这些方面缺乏应对的经验,常常在席间提点掩饰,倒也没有出了大错。泰房渐渐觉得夏颡这个人的好,心里也滋生出了一丝丝情絮。只有两人在的时候,对夏颡也表现得更温柔了些。
在皇都吃喝了半个月后,夏皇好像才记得当初急旨将两人召回来的事情,开始在正式场合接见泰房,并且让泰房一起临朝听政。泰房压根听不懂朝政,不得不求特旨,允许夏颡参加。夏皇倒也宽大,这大夏皇朝的早朝上,就出现了百年不见的特异景象:皇长公主和驸马,站在皇太子对面,一起参与朝会。
夜里,夏皇设家宴,款待皇长公主妇妇。酒到酣畅,夏皇令泰房跟他去御书房闲聊;而皇后则叫夏颡去自己宫中说话,这两人才分开行动。
泰房预感,这次的料就是在御书房里,只是静静地垂立在旁,等夏皇开腔。
夏皇笑道:“爱婿,朕知你不善饮,这是宫中秘制精酿,不上头,多喝几杯。”并且示意泰房坐在下首。
泰房也不客气,大咧咧跌坐下,微微抿了一口,赞赏道:“好酒。”
“房儿,泰国兴师灭了英意两国,引起了其他王国的恐慌啊。弹劾你的奏章都摆满了朕的案桌了。”夏皇胖胖的身子微微摇晃着,好像在吟诗一般。
泰房笑道:“父皇,这天下是父皇的天下。何容他人评论?意国废了您的女婿意韬,又让意韬绑架颡儿;作为您的女婿、颡儿的丈夫,这口气怎么能忍,不过是教训他们一下而已。可惜是意国国王失德,国内人民都起义反抗他,导致王室覆灭;等我大军赶到,已经没有了意家继承人,我也不过是为了豫州的百姓管理一方土地而已;至于英国,他们杀了我们的公主,必然要血债血偿。梁州百姓愿意归附泰国,也是人心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