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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血泪换来的，就算雁儿是燕南飞的女儿，她也没资格继承燕家庒的一草一木。”

“我说的你不明白？”燕无双的声音越发冷硬。

“主子，我明白，但是我不甘心。”书言站起身面对着燕无双，“主子，你对她仁至义尽，她给过你什么？你相信她是单单纯纯的嫁给端王，而不是有什么阴谋吗？就算不是她的谋划，她也不过就是另一个柳絮。”

燕无双闭上眼，“书言，我才是主子。”

“书言就是为主子不甘心。”书言咚的一声跪了下去，“主子，你不恨她可以，你喜欢她也可以，但是她要是伤害背叛你，我书言绝对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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