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他将这两株大头给忘了,叶青知颇为不好意思的笑到。
“原来的老爷仁厚,只收五成租子。”说到这个,里正夫郎看了看叶青知,见他只是点头,没有别的神色,又道:“粮税三成,两家平摊。”
叶青知凝了下眉,“粮税三成?”也就是一百斤税收就要三十斤,这也太多了吧。
“青哥儿不知道,这三成还是少了,想我小的时候,恰逢乱年,上头收五成六成的都有,听说有些地方,还收七成八成的呢!”里正夫郎心里咯噔一下,原先的大老爷自然不会在乎那一点税钱,可青哥儿却靠着这百亩良田吃饭,会愿意平摊粮税吗?
其实粮税本身就该佃户交,隔壁村的林财主家,不但粮税佃户交,还收六成租子,可下头的人想活命就得租。
说来他们村会这么富裕,除了田地多之外,就是摊上了好雇主,三成五的粮食,佃上十亩二十亩的,能让全家吃饱还有盈余。
本来打算等今年这季收了,青哥儿在村里也同乡亲熟了,届时说说好话,能让青哥儿以同样的价格佃给租户,可今儿青哥儿既然问了,也是不能再瞒,若是他直接收回去,那才得不偿失。
叶青知想了想,分了租户,再有交了税,他少说还有三百多两银子,虽然和一千多两银子的比较起来落差很大,但是他一个小哥儿,一年有这么多银钱,也尽够用了。
“如此和我想的倒是差不多,对了,婶么,我今儿来是还有一件事想求您帮忙?”叶青知并没有发现里正夫郎的懊恼,径自说道。
里正夫郎愣了愣,什么叫和他想的差不多,是这样的租子差不多还是银钱差不多?随即听到他后边的问话,忙回答:“青哥儿这么客气做什么,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说。”
“我在大根叔那买的十五亩地,能否请婶么帮忙找人给佃出去?租子就同那百亩地一样就成。”这样除了杂七杂八的,他至少能留下一千多斤的谷子,就算磨成j-i,ng米,也有五百多斤,这么多,他一个人哪里吃的完。
“青哥儿的意思是,那百亩地的租子也不变?”里正夫郎小心问道。
“就照着原来那样吧,另外这十五亩地,劳烦婶么了。”叶青知笑了笑,微微扬起的眼角,愣是带出一丝妩媚,看的里正夫郎都不禁老脸一红。
“成,这么便宜的事,我只需往外一说,有的是人来租。”里正夫郎这话说的可没错,村里的人每年为了租那百亩良田,不都跑来他家送礼求助,饶是这样,也是不够村里人分的。
青哥儿这十五亩地买的是叶大根家的,叶大根老两口是出了名的会种地,那地可养的肥肥的,只要一说佃出去,谁不跑来佃。
☆、邻居
回到家财发现,原身根本就不会烧火,至于叶青知自己,别忘了他是从哪里来的,他懂事烧饭那会,都已经用煤气了。
对着灶台发了会呆,想着要不要买个下人回来,随后就将这个念头给扔了,他从十三岁开始独立,就一直一个人住,导致后来他也不喜欢和人一起住。
总之,现在先解决烧饭的问题。
叶青知在隔壁的院子前踌躇不已,抿了抿唇,便打算敲门,不想里头先有人出来见着他。
“您找谁?可有什么事?”来年约有二十多岁,做已成婚的夫郎打扮,想来是这户人家的媳么。
见来人和善,叶青知顿时放松许多,浅笑道:“我是昨天才搬来的,就住在你家隔壁,那个,我想请教一下,火怎么生?”
那人愣了愣,而后笑道:“是不会烧火吧,走,我去你家教你。”
“那真是感激不尽,不知这位哥么如何称呼?”叶青知带着他到自己屋里,边走边问。
“我姓陈,你叫我陈夫郎或是陈哥么都行。”陈夫郎的x_i,ng格很爽朗,几下就和叶青知聊开了。
进入厨房,陈夫郎手脚麻利的将火生上,边生火边边教叶青知怎么放干枯了、的绒草才能让柴着火。
连着试了四五次,叶青知点着了的绒草放到柴下边,可是那些柴就只着了一下就灭了,郁闷的看着灶孔,看着这么简单,怎么就这么难学。
陈夫郎在一旁拼命忍住笑,实在是叶青知此时的花猫脸太好笑了,“你再试试,多练练就会了。”
终于在绒草快要没了的时候,叶青知生起了火,这还是运气好,他敢肯定,等下回生火,肯定还是不能做到一次就成。
光生火就用了快半个小时,耽误了人家这么久,叶青知有些不好意思,便进屋那块棉布出来,这是他做棉被剩下的,足够做两身衣服有余。
不是他小气不送好的,在乡下这棉布就算不错,尤其叶青知买的还是上等的棉布,很是柔软。
“多谢陈哥么,不然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一点心意,千万别嫌弃。”叶青知将用纸包好的棉布递给陈夫郎。
谁知陈夫郎眉毛一竖,气道:“不过是教你怎么生火,送什么东西,你叫我一声哥么,如果再不收回去,可就打我的脸了。”
正不知如何说话的时候,外头有个小男童蹦进来,见着陈夫郎喊道:“阿么,阿嬷找你回家吃饭哩!”
叶青知仔细看了一下,见他面上额角有一朵粉色不知名的小花,就知是个哥儿,笑着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他怀里让他抱着。
“陈哥么,这回是我送给小哥儿的见面礼,你可不能再推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