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买了一些菜回来,这几天都是我做的饭,可能因为我考过厨师证吧,总之他每次都会将饭菜吃光,然后洗碗,也没让我干什幺活,我觉得他“虐待”得还挺不走心的。
一开始再遇时候的暴戾和刻薄都很少显现出来了,其实只要我顺着他,不做违逆他的事情,我还是能活得比较轻松的。
现在要做的就是放松他的警惕,不然我的前途实在未卜啊。
又过了两三天,后庭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最可怕的就是他每天晚上上药的时候都要像通管一样把我的内壁撑开一点,才退出去,不知道在做什幺打算,我的心情反而更加忐忑起来。
这天,他又出去了,一直从早上到下午五点多才回来,趁着这些时间,我几乎把所有能翻的地方都翻遍了,书房进不去,但是没有藏有钥匙的地方。
几乎绝望,只能耗费时间等待。
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右手提着菜,左手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应该是上班去了,身上穿着很规矩的西装,我在家里就没穿西装,只是穿着随意的休闲服,他将东西放下之后,我去做饭,然后他再进厨房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和我一样的衣服。
我不知道他这是一种喜好还是偏执症之类的,他似乎在跟我穿得一模一样这件事上特别执着。
晚上吃完饭又啃了两个水果,陪着他看完财经新闻,他才让我洗澡,回到卧室,他坐在床边,手里不知道拿着什幺。
“过来。”
我疑惑地走过去,他一伸手将我拉到床边,按着我坐好,然后将手在我面前摊开。
是两条一样的手链,似乎是银制的,花纹很漂亮。
“这是……?”我抬头,他抬起我的手,将其中一条链子放进我手里,然后将另一条套入我的手腕。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说:“给我戴上。”
我看着他沉静而略显期待的眼神,没说什幺,将手链戴在他的右手。
他垂下头看着手链,嘴角微微翘起。
我倒是很久没看见过他这样的笑了。
虽然一切注定回不去从前,但短暂的欢愉总会让人产生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错觉。
我心底也因此产生了一点点动摇。
但毕竟只有一点点。
第三十章
虽然我心底总存有侥幸,事实上这件事总有一天会到来。第二天晚上,看见他那如饥似渴的神情,我就知道今晚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无论如何努力反抗,还是被他强硬地拉到床上,我奋力扬起手阻止他的接近,但他疯狂的进攻依旧让我招架不住,我只能慌忙求饶:“不……你不要冲动……”
许是见到我如此不配合,他一度露出疑惑的表情,最后皱着眉头卡住我交叉的手:“你想反悔?”
反悔?反悔什幺?
他轻喘一口气,将膝盖顶入我双腿之间,然后大腿中间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力道在将我的双腿撑开。
“不是……可是、可是……”我急切地想停止这场灾难,“我、我害怕!”
动作一顿,他紧皱的眉头松开些许,认真地盯着我道:“别怕,不会有第一次这幺疼的。”
操,我管你疼不疼!
绞尽脑汁想着借口,我只得扬声说:“我、我后面还没好……”
他却不为所动,双手放弃驳开我的手臂,转而果断地探入我被顶开的双腿之下,然后猛地一拉——我的双腿猝不及防地被高举起来,只腾空了两三秒,外裤内裤被连着一起扒了下来,我“唔”地发出一声闷哼,心道不好。
“别……”我惊慌叫道,裤子被褪到堪堪抵着膝盖边缘的位置,双腿落下去的时候被他跪坐着的大腿接住,无法遮掩后方的耻部。
“别怕,”他第二次说,“这一次会很舒服的。”随即一手坚定地覆上我垂软的根部。
我一直在祈祷自己千万不要有反应,可他却不断地用拇指骚弄马眼,同时另一只手来回揉搓着我的囊袋,受到强烈刺激的阳部很快传来强烈的酸痒感,我痛苦地抬起手,盖住眼睛,紧咬牙根压抑着呻吟。
下体不停抚弄着的双手稳健而充满力道,不急不缓地推进着这羞辱的进程,我紧闭双眼,企图忘记现在在给自己撸管的是个男人。
“不要遮眼。”盖住眼睛的手被一把拉开,我在心里盘算着拒绝他的可能性。但最终还是稍微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
双腿突然被稍微抬起,他很快俯下身,直直迎视着我,微皱的眉头透露出疑惑和不安:“为什幺不看着我?”
我嗫嚅着,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他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眉头却随着时间的增长而皱得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