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眯起眼,转头给了女人一个凌厉的视线,相当严肃地反驳:“他是第一次。”
余未:“……”
合着他不是第一次就有可能被马x过?这面瘫脑袋里面想得都是些什么!
“好了,醒了就好。”何率从屋子一角走出来,拍了拍秦戈的肩膀,“这下可以放心了?余未确实只是睡着了而已。”
“不。”秦戈摇头,“他是中途昏迷。”而且时间长得不正常。
余未的脸涨得火红:“那怪我吗?怪我吗?要不是你在里面软了又起起了又软的反反复复我会中途昏迷吗?!”
“……”
眼看话题越来越向shí_bā_jìn发展,小休都快要把自己团成鱼头那样大了,岑轻朋看不下去地轻轻咳了一声让几人适可而止:“秦戈,你身体还痛吗?这样的毒瘾不会再发了吧?”
“不知道。”秦戈沉声回答。
“问他也是白问,他连自己这次的毒发时间都没算清楚。”余未有点不满道:“就算再发作,也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我们一定要赶在那之前找到一个靠谱点的医生。”他臭着脸把‘靠谱’两个字说得尤其咬牙切齿。
他忍了这么久没和秦戈干那个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怕两个处没有充足准备的话,在床上会很辛苦吗?结果这女人倒好!一罐子‘止痛剂’下去,让他之前所有的准备都打了水漂……
算了,想想别的,不然他就要忍不住抄上电棍给那女人来一下了。
“收拾东西,我们早点走吧。”一边说着,余未一边勉强自己从床上下来。
“躺好,不能走。”秦戈强硬地把人按回原位,“裂了。”
“……”这人到底是怎么把这‘裂了’两字说得事不关己一样的?余未恼怒地鼓起两想骂面瘫两句,又想起这确实是不关面瘫事——人家那是中了春.药,事出有因,也没说非要找男人才能发泄,是他没舍得让秦戈自己弄出来或是找个女人的。
说到底,那是他自作自受。
余未一股子邪火发不出来,最后只能把自己蒙被子咬牙切齿。
“出来。”
“我累了,让我睡会。”他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你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