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相处了几天,女人手足无措地回头求助。
“老师/小哑巴!”岑轻朋和小休更是吓得血色尽褪,同时一个箭步窜到门口,踮起脚使劲去扯麻袋。
一下,两下,大浪愈来愈接近,麻袋却像是和门缝黏在了一起,纹丝不动。
“秦戈,快去帮忙啊!”余未推开在他身边坐着没打算动弹、神色冷静的男人,自己也想站起来去帮着扯,却一个不小心跌下了床:“面瘫!别发愣了,那水浪很高,何率水性再好也活不下来的!”
“喵!”鱼头被一起带下了床,摔醒了。
男人嗯了一声,没等余未站直,就干净利落地削断了小哑巴身上的麻袋,根据记忆里的顺序,三两下关住了冰屋门。
看清秦戈做了什么好事,岑轻朋目眶欲裂地跳起来就要和他拼命,“秦戈!我老师还有你儿子都还在外面!”
“不会有事。”秦戈笃定地说,把鱼头从地上抱起来,逆着翻毛观察有没有摔伤。
“你……混蛋!”岑轻朋要去开冰砖,被女人拦了。
“别开,现在开也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会被浪一起卷走的。”她惨白着脸说。
该死。她还以为最残忍的是那个娃娃脸,没想到这个壮实的面瘫更冷漠无情!连自己队友的死活都不在乎。
可惜了,她本来还打算试着用柔情战略把那个看上去武力很高的何姓男人留下来的。
“但是我老师他——”
“逢年过节给他烧点衣服鞋子的吧。”女人拍了拍岑轻朋的肩膀。
“……”岑轻朋和小休快哭出来了。
余未若有所思地看着秦戈悠闲地态度,出声宽慰道:“没事,看秦戈那样,也许何率有办法?”
男人的嘴角悄悄勾起,又恢复原状,“秦绿有办法。”
“啊!”余未终于想到他忽略了什么。
“喵。”
鱼头舒服地在秦戈手里蹭了蹭,叫了几声发表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