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谣见了,揶揄笑道,“这么憋着可不是办法,木痕,大丈夫何拘小节,咱们过去不也有同池共尿之谊么。”

弋痕夕更气,“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被我干得shī_jìn,咱们这情谊不就更深了么?”

不待弋痕夕反驳,新一波攻势又至,体内性器比先前进犯更凶,一下比一下深,蠕动的肠肉无力绞住阳茎,只得任其侵入研磨,要松就松,要紧就紧,什么都依山鬼谣的。

弋痕夕双腿随股间激烈chōu_chā的ròu_bàng抖动不休,连腿跟内测都开始痉挛。前方性器一个劲弹跳,拍击在他紧致结实的腹肌上,顶端汁水飞溅而出,打湿一片。

山鬼谣见他已被自己逼到绝境,濒临失控,胯下更不容情,干得更狠,粗壮阳茎把湿淋淋的xiǎo_xué捣得开了锅似的,弋痕夕叫得嗓子嘶哑,几乎带了哭音,“大谣,不行了,我受不住,求你,求你……”

“我刚才就同你说过,太快了你受不了,现下说什么都晚了。劝你还是乖乖地射出来,省得自己遭罪。”山鬼谣在他耳旁说罢,甚至吹起口哨,诱他失态,“嘘……”

弋痕夕勉力挣扎,后穴中不住抽搐,笔挺的性器前端生生射出浅黄色热液,淅淅沥沥地喷涌在身上。

山鬼谣见了他崩溃模样,欲念愈发高涨,情不自禁地吻住他的唇,胯下发力,狠插了几十下,一股脑儿将蓄了许久的精水泄在了xiǎo_xué深处。

画面如迷雾逸散,渐渐模糊,弋痕夕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盯着山鬼谣,一股气憋在胸口,发作不得。

“你……你那时,就做这样的梦?”

山鬼谣从容道,“谁家大小伙子没做过春梦,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我连睡着了都在想你,你应该欢喜才是。”

弋痕夕“你”了半天,气道,“我那时瞧你三天两头挂两个黑眼圈,还以为是你用功辛苦,想不到……想不到是,是纵欲过度!”

“谁叫你白天老是来招引我,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像你这么木的家伙是一辈子也明白不了。”

“老鬼,你把话说清楚,我那时怎么招引你了?”尽管与山鬼谣情深意笃,然而对方在自己尚未开窍时,就这么赤裸裸地“相思”,委实让他羞恼万分。

弋痕夕平素性情温和,难得如此气急败坏,这模样在山鬼谣看来分外可爱,他忍不住吻了吻对方肩头,低笑道,“自己想。”

弋痕夕对着他,总是不能当真动气,色厉内荏道,“你……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那你想吃我哪里,套我哪里?”

弋痕夕伸手轻轻摩挲他脸上的胡渣,“一把年纪了,还动不动说这样的风话。”又微笑道,“我说你一把年纪,可不是说你,嗯,不是说你不行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木痕,你的脑子里成天想些什么?”山鬼谣搂着他,似笑非笑道,“还说不是招我,我看你如今精明多了,扮猪吃老虎也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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